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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〇〇 喧闹!纷乱的出发前夜(四)

    作品:《炽焰之魂

    然后,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绷到了极限,看着克雷恩向床边走来,颤抖着把手放在自己的肩带上之后,琳迪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疼醒的。

    不过让她有点失望,疼的地方是头,在上边。

    还不是一般的疼,简直像是有把几百年没磨过的钝斧子,在她头顶劈劈啪啪的乱砍。

    “嗯呜……好难过……”她呻吟着扭动了一下身体,又感到有些失望,四肢没有感觉到小册子里描述的那种酸痛无力,只是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劲。

    她闭上眼睛,稍微眯了一会儿,接着,昨夜还残留在脑中的记忆非常调皮的排着队蹦了出来,直到她大胆去褪肩带之前,都清清楚楚的回放了一遍。

    “天使啊……我干了什么?”她颤抖着抬起手捂住了脸,“让我死吧,我怎么能做出那么丢脸的事啊。”

    这一抬手,琳迪注意到了更加可怕的事实。她马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掀被单,就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一丝不挂,纤毫毕现。

    这……到底……发生了还是没发生啊?为什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失去记忆啊!哪儿有这种事到最后当事人完全不记得的!急匆匆拾掇起碎了一地的少女心,琳迪紧张地睁大刚适应屋里昏暗光线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克雷恩睡在对面另一张床上,嗯……有点难过。而且,他怎么连衣服都没脱,风暴之壁也还穿着。好奇怪。

    第三张床又被堵到了门口,喂喂,这也算锁上门了吧,都这样了也没想过要做什么吗?开始对自己的魅力感到怀疑,琳迪沮丧的拍了拍涨疼的脑门,刚才回忆起醉酒激吻场面带来的甜蜜感迅速消退。

    原来只是她自己在发酒疯吗?

    她叹了口气,用目光寻找自己衣物的下落。结果很奇怪的,一件也没找到。连她明明记得丢到床头的内衣也不见踪影。

    而且这一观察,才发现屋内乱的有些奇怪,不少摆放的物件都掉在地上,被床挡住的门板竟然还裂了一道。

    这时克雷恩翻了个身,门缝和那破布窗帘透进来的晨光已经足够让她看清他额头上竟然有一块乌青。

    呃……难道她昨晚事到临头反悔结果把他打了一顿?以她骨子里的害羞,这种事不是没可能发生。琳迪有些懊恼地爬下床,过去趴在床边看着克雷恩疲惫的睡颜,他脸颊上有擦伤,脖子那里竟然还有挠出的血印,明显是女性的指甲留下的。

    她连忙伸出手看了看,最近没时间修短的指甲中并没有残留血迹,她这才松了口气,但跟着就更加纳闷,不是她,那这是谁挠的?

    差点忍不住低头看看床底下是不是藏着别的女人,她心烦意乱的坐在床边,恼火地一脚跺在地上,结果赤脚反倒被地面震得生疼。

    这一下倒是吵醒了克雷恩,他唔的一声睁开了眼,很努力地辨认了一下,才小声说:“是你啊琳迪……”

    “怎么?昨晚还有别的女孩子过来这里了吗?”她扁了扁嘴,忍不住有些委屈地说。

    明明都把脸豁出去做到了这种地步,结果……结果竟然被光着屁股晾在旁边。呃……等等,光着屁股……她倒抽一口凉气,跟着马上拉过克雷恩的被子裹在了身上,一张脸顿时又红到了脖子。

    “何止……”克雷恩没什么精神地伸了个懒腰,反正该看的美景他已经看得很仔细记得很清楚,过上几十年也能随时从回忆里翻出来重温,“昨晚我几乎没睡成。幸好你后来醉得直接睡着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琳迪裹紧被单,坐在床上问,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是情有可原,她起码还能对自己的魅力保持一点信心。

    克雷恩揉了揉额头,说:“先是你喝得太多,我去关个门你就把内衣从背心里脱出来,还摆出……”

    琳迪果断打断了他:“说之后的事。那一段我还隐约记得点。嗯……对不起,我是喝得有点多。”好吧其实脱掉内衣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但这么丢脸的经历被复述一遍都觉得脸上在起火。

    “没关系,那该死的苦藤酒并不是只坑了你一个。”克雷恩抱怨了一句,“我觉得洛森玛是故意的,那酒有让人亢奋的功能,而且效果是慢慢浮现的,后劲非常大。洛森玛昨晚足足叫来了族里将近三十个年轻女孩,你都不知道这一列房子到了半夜的动静有多惊人。”

    看琳迪红着脸低下了头,克雷恩飞快地说:“我好不容易把你安置到床上躺好,屋里就闯进来三个女兽灵,里面……竟然还有格瑞娜。”

    “什么?她不是一直盯着悠奇的吗?”琳迪火冒三丈地叫了出来。

    “她说悠奇的神力太强,不是凡俗的女性可以亵渎,我引起的神迹很平实,她比较敢动手。”克雷恩叹了口气,“当时乱极了,三个脱光的女兽灵,一个脱光的你,还有个想找机会钻进来偷袭你的洛森玛,她们故意把我不好意思下手的地方凑过来,我连推都不知道该推哪儿。”

    “噢……简直是母鬣狗的狂欢……”琳迪恼火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那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自己就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呢,“那你怎么解决的?”

    “我没解决成,”克雷恩诚实地说,“是你把她们赶走的。我们吵吵了十几分钟,格瑞娜带头来扯我的衣服,洛森玛摸进去想亲你。结果……你直接从被子里跳了下来,就像……唔……刚才那样什么也没穿,大声说了一大堆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复述的话。特尔斯在隔壁还嘟囔了一句,说你比春天的母狮子还凶。”

    “啊啊啊……人生的污点啊!”琳迪羞耻地把脸埋进手掌里,不敢再抬起来,“我竟然光着屁股和一群母鬣狗抢床,呜呜……”

    克雷恩摩挲着她的头顶,笑着继续说道:“后来陆陆续续还来了好几个佣兵,醉醺醺地要找你,他们就都是被我赶走的了。等到这一列房子都开始有声音,咱们这儿就清静了不少,就是格瑞娜……一直都不死心,隔上半个多小时就会来试图偷袭一下,我把门堵上,结果她叫活尸差点拆掉门板。最后看我态度很坚决,她的酒劲也上的有点猛,才放弃去了隔壁。”

    “隔壁?”

    “嗯,她过去……应该是把特尔斯搞定了。毕竟那里之前就进去了两三个断脊者家的女孩,我睡前还听到特尔斯在乱吼。悠奇要不是早早去别处睡了,估计也休息不了。”

    这乱糟糟的一晚,琳迪用力揉了揉脸,知道克雷恩保护好了这间屋子后,放下心来的她不得不把关注点放在另一个重要问题上。

    “那个,克雷恩,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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