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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七二 疑云!将被篡夺的一切(二)

    作品:《炽焰之魂

    “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克雷恩沉吟着说,“琳迪跟我说过会很多行会里的事情,阿娜这个名字我可以确定从没听到过。绝对不是深红流星的重要人物,甚至……有可能是外来者。”

    德曼耸了耸肩,“咱们都是外人,不了解具体情况。等琳迪的情绪不那么激动后,尝试着问问她吧。”

    克雷恩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来问吗?”

    苏米雅拍了他一下,柔声说:“还能有谁比你更合适,现在这世上,她身边最亲密的,就只剩下你了。”

    克雷恩靠在墙上,有些悔恨地小声说:“在法希德兰选择往哪里去的时候,如果……选了隼目堡,会不会还来得及?”

    “来不及。”苏米雅坚决地说,“德曼先生说了,那场灾厄降临于数月前,那时咱们还没从法希德兰出发。即使目标定为隼目堡,路上至少也要将近一个月,说不定,反而会让琳迪陷入到刚刚形成的危局之中。”

    “而且错过的转折不是已经走过的路口,还有回去从新走一遍的机会。”德曼也跟着说,“你可以想象当初如果做了什么会怎么样,但不要因此而悔恨。那没有意义。”

    “即使之前没有去,下一个目的地,也只能是隼目堡了。”克雷恩握住肩头的伤口,用力捏了一下,刺痛让脑海中的模糊清晰了许多,勾勒出上扬舞动的怒火轮廓,“深红流星属于琳迪,谁也别想抢走。”

    “好极了,气势不错。”德曼笑了起来,“这才是能让女人安心依靠的样子。”

    “克雷恩……是你在外面吗?”屋内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呼唤,显然是刚醒转的琳迪。

    克雷恩双眼一亮,立刻开门跑了进去。

    苏米雅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而是体贴的把门关好,留在了外面。

    冲到床边,看着琳迪通红肿胀的眼睛,克雷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你身上的伤,感觉怎么样了?”

    “不知道……”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着说出令人十分迷茫的句子。

    “不知道?”

    “痛是很痛没错,但……没有什么真实感呢。”琳迪动了动手指,可爱的小巧唇瓣挤出一个极为扭曲的微笑,“我感觉,好像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用力做出抬胳膊的动作,包裹的肩头清楚的传出嘎巴一声轻响,她脸上都冒出了冷汗,仍然不甘心地说:“可明明这么痛……明明这么痛……为什么……为什么么办法醒过来呢……”

    她看着克雷恩,双眼已经盈满了水光,“是不是因为你啊,是不是因为,你也是我梦中认识的,如果醒来就连你也不见了,所以……所以我才不愿意醒过来,才宁愿呆在这个爸爸都死了的噩梦里?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他死啊,我宁愿醒过来……宁愿醒过来……”

    “我会乖乖给那些不听话的孩子上课,我可以每天都重复那些无聊的训练,”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去,“我可以不再为了姐姐跟他生气,我保证不会再偷偷打听他藏宝物的地方在哪儿,我都做得到……所以……请让我醒来吧,如果这是梦,就让我醒来吧……”

    酸楚涌上喉头,克雷恩俯身搂住了她轻盈的身体,轻声说:“对不起,琳迪,对不起,这……真的不是梦,这里是现实,是虽然残酷但你不得不面对的世界。但我会陪着你的,不管到哪里,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就想你这些日子一直陪着我一样。你的痛苦,难过,交给我一起分担吧。”

    “克雷恩……”琳迪抽噎了两下,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爸爸他……爸爸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死……怎么会死的啊,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那撕心裂肺的号哭,终于冲出了琳迪的喉咙,回荡在克雷恩的耳边。

    曾经复杂的情绪,在得知死讯后不由自主的摒弃了所有负面的部分,任性、骄傲与叛逆在巨大的悲痛面前迅速消失,曾经的怨恨也变得不值一提,连气都抽不上来的痛哭,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

    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说什么多余的话,克雷恩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她,抚摸着她起伏不停的脊背,静静地听她在哀泣中吐露的破碎句子,拼凑成曾经严厉不近人情的索玛不为克雷恩所知的另一面。

    属于真正父亲的那一面。

    哭累了的琳迪,依靠在克雷恩的怀里,用伤势较轻的左手缓缓擦掉脸上纵横交错的涕泪,考虑了很久,才轻轻地说:“德曼的话没有说完,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后续,对吗?”

    克雷恩点了点头,柔声说:“等你伤好再知道也没关系,不差这几天的时间。”

    “告诉我吧。”琳迪咬了咬嘴唇,把苍白的唇瓣咬出一丝病态的嫣红,“这会儿知道,总好过我心情好些之后再来一次。”

    克雷恩犹豫了一下,把阿娜和深红流星行会的异常状况全部告诉了她。说的时候,他的手臂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保持着亲密无间的拥抱姿态。

    他知道伤心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养父死的时候,芙伊曾经这样一动不动的抱了他一天一夜,温暖的怀抱,是远胜过无数词藻的真正慰藉。

    “我没听过阿娜这个名字。”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琳迪沉闷地说,“这名字太古怪了,如果是行会的人,我不可能记不住。一定是有人要谋夺我们家的一切,爸爸……他说不定也是因此而被害死的。”

    愤怒也是治愈悲伤的灵药,生气的琳迪总算恢复了几丝精神,“我们行会的规模在雷托亚数一数二,当地弓弩部队的训练总指导,有五分之三出自深红流星,在隼目堡,我爸爸的影响力不逊色于高等级的贵族。”

    “他们图谋的会是什么?”克雷恩小心的问道,想看看琳迪有没有头绪。

    “什么都有可能,我们家的人脉、产业、财富,爸爸还是远近闻名的宝物收藏家,他也知道自己会招来恶徒的歹意,所以平常办事出门一向都很小心。”琳迪苦恼地皱着眉,“不尽快回去一趟,猜是猜不出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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