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到牡丹江再去何家看看，一想何老太太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家人即使给他笑脸也是冲她腰包笑的，便带文静直接回龙封关，赶不上当点的火车，就趁着白天雇了辆棚马车。

文静恋着子昂的怀抱，坐在颠簸的车棚内，依然让他搂着睡，头发乱了也不顾。他为她捋着头发，时而在她脸上亲一口。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半醒半睡，脸上一直透着甜甜的微笑。

到了龙封关进山庄的路口处，已经将近傍晚了。子昂让车夫停下，给了车钱，然后拉着文静的手穿过又将丰收的大豆地，进入山间的溪旁小道。

走到山神庙附近，子昂一脸愧疚道：“静儿，我还有些事儿没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不跟我回来。你是我的，我必须得把你带回来。你要过得好，我也不会难为你，可你过得并不好，我也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就是我的媳妇儿，没有人敢欺负你，我会让你以后永远开心的。”她愣愣地听他说着，却迟迟听不到他真想说的话，便故作镇静道：“我都跟你到这儿了，啥事儿你就说吧。”他说：“是，你已经到家了，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我只是求你原谅我，不管怎样，你都要跟着我，跟我过好日子。”她笑道：“看你说的，跟你过好日子是好事儿呀，我哪会怪你？那我不成傻子了！”说着又将脸贴在他胸前，继续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啥都听你的！我要好好伺候你！给你做饭、洗衣裳。还给你生儿子，我才二十四，不算老，还能生呢。”他紧紧搂着她说：“生，一定生，不光生儿子，咱也生闺女！”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愧疚地告诉她说，之前他已有七个媳妇了，现在疯了一个，死了一个。其实在来的路上他就对她讲了他的经历，从她被表哥霸占后他伤心欲绝，到他现在经商有了自己的山庄，也打埋伏地讲了他这期间如何认识了婉娇、芸香、懿莹、多日娜、香荷和亚娃、顺姬、芳子，只是没说这些女子后来都成了他的媳妇。

她还是呆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但没说出一句埋怨的话，只是痛心地流着泪水。他安慰她道：“我也是身不由己，从失去你开始，让我放不下的事一桩接一桩。话又说回来，我要是一直没啥能耐也就罢了，可有了能耐，心里更疼了。曾经本该属于我的，这时我不论想起谁都舍不下！真的，我的魂儿都让她们扯走了！在你身上的更多，你是第一个要和我成亲的，这辈子要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死了都遗憾。我想好了，只要曾经是我的，我就一定要想法儿夺回来！不然我就魂不附体，心里的伤也总在流血。现在我有这个能耐了，我就得这么做！我不能对不住我自己！我还要对得住曾经属于我的人！但这事儿咋也得两厢情愿才是。你愿跟我回来我很开心，可我害怕有闪失，道上就没敢告诉你这些。我是觉着，现在有钱人多几个媳妇儿很正常。可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可能是抢别人的，可我是抢回我自个儿的！不管她过去受过什么，我的魂还在她身上。是我的，就得我来疼，我还要加倍地疼。”他又一指坡上的山神庙说：“那是山神庙，是我花钱修的。后来里面来个道人。他就对我说，当下无道，我就是道。现在我不管别人咋看我，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把属于我的都夺回来，那是我的魂，也是我的伤。我承认我自私，但我无法克制自己，活一辈子，只要没留下遗憾，死了也能闭上眼，下地狱也心甘情愿，永远做个野鬼也无怨无悔！”

文静这时平静下来。她也在想，想她给自己表哥做了七年的女人，还生过孩子。子昂现在虽然发迹了，却一直无法忘记她，依然深深地恋着她，努力着把她夺回去。从这几日和他在旅馆内激情可以看出，她感到他一点都没嫌弃她，依然拿她当宝贝。之前她只知道他有个媳妇已经疯了，那也是他的正房媳妇，她也是为了这辈子不遗憾才心甘情愿当小的，左右都是小的，又何必在意他有几个媳妇！既然都是他的心上的伤，那就一同为他疗伤吧，便安慰起他道：“不用在意我，我现在死都值了！”他被吓一跳，就象当时害怕婉娇会想不开一样，忙又搂住她说：“静儿，你别吓唬我，我好不容易把你接回来了，你可别胡思乱想！你本该是我唯一的媳妇儿，可那时我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我只能离开奉天。现在你是很委屈，可我真的谁都舍不下！”她在他怀里说：“我没事儿，咋的我都愿和你在一起，就是有点怕你那些媳妇儿。”

他舒一口气，安慰道：“你放心，没人敢欺负你。当然，也没人敢欺负她们，你们能处就好好处，处不来也别往一块儿凑。家里啥都不缺，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有我在，谁都孬不了。”说着牵她手朝山神庙走，说：“咋说你也是新来的，我带你去拜拜山神爷。一会儿回到山庄，你就踏踏实实地做我媳妇儿，也别说几姨太，就是夫人。我的媳妇不分谁老几，除了一个娘娘，都是第一夫人。”突然又停下说：“我那些媳妇儿虽然都没见过你，还有懿莹，可她们都知道你俩。我常常做梦时哭着喊你俩的名儿。现在你该知道，平时我一想到你，心里得有多么疼！有时我真希望一切都是梦，就连你和你表哥成亲也是梦。这些年，我数不清我梦你梦过多少回，梦里总是担心你被你表哥娶走，可梦醒了，你还是被你表哥霸占了。夜深人静，我只能一个人心里流着血。当初你家人要能成全咱俩，我哪能跑到北平去？后来鬼子把俺家给炸了，咱俩要是在一起，我又哪能一个人来黑龙江？来也该是咱们全家一块儿来。在牡丹江，我认识了婉娇和芸香，她俩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们的婚姻都荒唐，可我没有办法改变她们。芸香答应要跟我逃走，可她家人看得太紧，没办法。懿莹也是，她爹都答应把她许给我了，可末了还是一场梦，就和当年失去你一样，死的心都有。现在一想起来，心就象被撕碎了似的。”她伤感道：“别说了，我知道你心思。也是，男人有能耐多几个媳妇儿不算啥，我现在这样，你不嫌弃我，我就挺知足了。就算都是命吧！假若你找到懿莹，你俩咋样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求和你在一起，给你当佣人也行。要不，你就跟她们说，我是你找来的佣人。”他笑道：“山庄里佣人有的是，我偏从奉天带回一个来，还是个大美人儿！大美人儿就往好里想，让你来不是让你当佣人的，当夫人！懂吗？啥都不用怕，我跟他们就实话实说！从婉娇死以后，她们说我也是疯子。我就当我是疯子了，疯子有疯子的道行，天下的道，我可理可不理，我就是道，我就是理。”说完又拉起她的手，直奔山神庙。

山神庙前，志恒已经站在那里，见子昂、文静走近，合掌施礼。子昂向文静介绍说：“这是志恒兄。”文静怯怯地低头施礼道：“你好。”子昂又向志恒介绍文静道：“这是我媳妇儿，要来拜下山神爷。”志恒已与子昂不外，笑着问：“又娶新的了？”子昂认真地说：“老家的媳妇儿。说起来惭愧，当年愚弟无能，媳妇儿让人抢去了。这次回老家，我把她抢回来了，她是我的，是我的，我就不会放弃。”志恒笑道：“难怪师傅说你鬼道。”子昂笑道：“当下无道，我才有道。”又问道：“师傅呢？”志恒说：“去云游了。”子昂问：“去哪了？”志恒竟然叹息道：“他只说去无定处，归无定期。走前他倒是提过一嘴，他有个外甥去了日本，不会也去日本了吧？”子昂显得愕然，没再多问，牵着文静进庙，在香案前就着烛火点燃三根香，举在面前，对着上面山神爷的画像道：“山神爷在上，文静本该我妻，昔日被人抢走，今天我夺她回来，求您保佑她日后吉祥，也保我山庄安然。”说完将香插在香炉内，又拉文静一同跪下，连磕三个头，起身告别志恒，直奔山庄。几日在外，他虽为抢回文静而激动不已，心中也不时挂念山庄和他的那些女人，尤其挂念亚娃已经到了临产期。

进了山庄，大家都为子昂回来而高兴，却又因他带回文静而不知所措。芸香一直想知道文静的模样，今日一见，果然也很俊美，尤其她的发型别致，象个大家闺秀，也难怪子昂常在梦里哭喊她。她也明白没人能拦住他又多这个媳妇，便全当他和文静是夫妻团聚，便对文静礼貌有加，还留文静在她屋里歇息，等着子昂让人收拾新房，倒让子昂感动不已，便直接让干活的把为文静腾出的房子按新婚洞房布置。

津梅见文静姿色也好，顿时妒火又起，但又不敢对子昂发怒，只是偷偷嗔怪他道：“俺家天娇儿就那么不合你心思？”他笑道：“她早是我的了。”说完去灶房看晚饭都备了什么。津梅一时愣在那里，她不知他说的是谁。要说早，自然文静最早，可他刚才分明是接她所问回答的，听起来好象天娇也早已是他的人了，便忙去问天骄。天骄沮丧道：“你就别瞎寻思了。”津梅不甘心，暗下决心，不管子昂今后还娶几房，她必须要让天娇替香荷接过山庄大管家的权。

晚饭又是大宴，雇工、孩子们自然都跟过年似的高兴。子昂要带文静同香荷、天娇、芸香、多日娜、顺姬、芳子和几个孩子一起在大灶房吃，除了多日娜生气不去，别人都不敢与子昂对抗。

子昂怕多日娜再偷偷跑回娘家去，便亲自去叫，理直气壮道：“文静早该是我的！要不是她表哥硬把她抢走，咱俩这辈子都不认识。”她用眼横他道：“你是不想让我跟她认个罪？”他笑道：“那倒不用，就想让你放过俺俩。”说着不停作揖。她又用眼翻他道：“赖皮脸！滚边儿去！以后别说咱俩认识。”他嬉笑道：“现在啥都晚了。这辈子咱们都甭想分开了。文静是我的，我必须把她夺回来！你也是我的！谁敢抢你我就让他死！”她怔一下不吭声了。他又逗他道：“还记得你那次在陷阱里跟我说的不？你说铁木真是雄鹰，还说他有四十多个媳妇儿呢！你看我象不象雄鹰？”她愤愤地捶他道：“你个大色狼！还想娶四十个！”他搂住她说：“这世道，我只能做个大色狼，不然我活着没意思！”她又愣住。他亲她一口说：“我不想惹你们生气，你们也别让我活得太憋屈。文静让我心里流了七年的血，好不容易这血要止住了，你就这么难受啊！”见她一脸的纠解，他继续哄道：“无论如何，咱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给我个面子。我都好几天没办那事儿了，今晚儿咱俩睡。”她推他说：“少搁嘴儿哄我！洞房你都摆好了，跟我睡算咋回事儿？在我这你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才不给你当垫被的呢！”他说：“都是我稀罕不够的媳妇儿，我在哪哪就是汉。说真的，今晚儿我陪你。真想你！这几天在车上老梦见你，梦见你也让你表哥抢走了，我是又哭又喊又追的，回回都是哭醒的。”她心里高兴，却撇嘴道：“少跟我虚头巴脑的！芸香说你做梦一整就喊文静和懿莹，我咋没听过？”他笑道：“你跟我才睡几回？长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她们又去告诉你了，我一睡着就喊你。肯定的，知道为啥吗？我真不放心你，你做事和别人不一样，说跑就跟人跑了。”她眼一横，打他道：“放屁！你把我当啥了？上次我是故意气你的，看你心疼不？”他搞怪地咧嘴道：“哎呀疼死啦！白天也疼，梦里也疼！”她终于笑了，撒娇道：“我跟你们一块儿吃，那你背我去！”他立刻答应，背着她进了大灶房，大家哄笑。

香荷由天娇陪着已坐下，见子昂背着多日娜进来，不高兴道：“这孩子！真不省心！多大了？还让人背着！下来！”大家又笑。多日娜更开心了，从子昂背上下来，玩笑地冲香荷施一万福，怪声道：“娘娘吉祥！”逗得大家笑翻了天。文静一直紧张的心也变得轻松了，她觉得子昂的世界和他的美人们一样精彩。

自从接回文静，子昂的心情越发好起来。每天他除了必须看望香荷和就要临产的亚娃，还担心文静在这不习惯，就尽量多陪文静。文静虽然在子昂那些媳妇面前还有些不习惯，但她真的喜欢上山庄的好日子了，只是子昂夜里房事很频，好象要把那些年欠他的都补回来似的，实在让她难以承受。尽管她对子昂有多个媳妇仍感到不爽，但这时她倒觉得子昂多几个媳妇很必要，索性撵他去陪别的媳妇。

子昂知道文静喜欢吃鱼，就在集市上定了一个打渔卖的老汉，让老汉每周往山庄送一次鱼，那卖鱼的老汉便每次来山庄都用一头毛驴驮着两大筐鱼，全山庄的人都跟着沾光。

这日，卖鱼老汉又来，顺姬对卖鱼的说：“要小的，有吗？”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也就一寸多长。老汉问：“这么小！喂鸭子？”她忙先摇头道：“俺们吃，好吃！”老汉不安地问：“那大的不要了？”她忙说：“要，大的小的都要。”老汉笑道：“你看你，有大的还吃小的干啥？那咋吃呀？俺们都不吃，喂鸭子。”她惋惜道：“白瞎了！你拿来，我做，好吃！”

结果老汉下午就送来半筐小鱼，最大也就两寸多长。顺姬见了高兴，问老汉需要多少钱。老汉说：“这个不要钱，白送给你们。”她认真地摇头道：“那不行，我给！”老汉坚决不要，赶着毛驴走了。

之后，顺姬将小鱼摊在木板上晒起来，到干透时，亲自调制辣椒沫拌了一些，让子昂尝。子昂试着尝了一口，咸辣甜口，又就着吃干粮，觉得很爽口，就让顺姬告诉卖鱼的以后大鱼小鱼都送，小的一筐暂按大的半筐付钱，又夹起一筷子对顺姬玩笑道：“人家说是用来喂鸭子的，你倒能用它做道好吃的菜，我成鸭子了。”她忙解释道：“不是的，好吃。”他笑着边应边吃。

听子昂炫耀顺姬为他制了一道好吃的菜，多日娜开始不知是什么菜，一问才知是甜辣小干鱼，不屑一顾，对子昂说：“你真没吃过好东西，明个我给你做道你们男人吃的菜，咱哥教我的。”子昂好奇地问：“啥菜？”她得意道：“烧鹿尾！吃过吗？”他不屑道：“那有啥吃头？还比鹿肉好？”她说：“咱哥说了，这是男人吃的菜，一般想吃都吃不着。”他好奇道：“菜还分男女？那你作，我尝尝。”

两日后，多日娜真从哥哥那拿来一套鹿尾，让子昂晚间住她屋，她要亲自给他作烧鹿尾吃。子昂能吃肥腻，吃着倒也没觉得不适，只是没觉得太好在哪。见他不太感兴趣，她有些扫兴，埋怨哥哥在逗她。半个时辰后，他有了特别的感觉，浑身发热，象钻进火里一般，尤其身下又象别根就要爆炸的火燎子，满脑子就想办那事。

他猜多日娜是想那事，故意在烧鹿尾内下了春yao之类的东西。这些日，他给文静的机会多一些，已经好几日没陪其他媳妇了，这时也觉得对不住多日娜，今晚他要好好跟她亲热。他还是忍不住问她菜里放了什么。她被问愣了，说：“咱哥还给个料包，让和鹿尾一块儿炖。”他又问：“啥料包？”她说：“都是山里的玩艺儿。咋的了？”他已受不了了，不再多问，忙去插了屋门，回身搂着她狂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含入口里，接着又急不可待地为她脱衣服。

开始她还跟着兴奋，后期便架不住他没完没了的狂热，她终于受不住了，哭着把他推开，撵他去找别的媳妇去。他不想难为她，又无奈兴致正旺。他想去找芸香或顺姬、芳子，可他知道芸香、芳子都在红事中，彼此相差三日，便先哄她入睡，又穿衣去了文静那。不想文静的红事也将至，做了一阵，发现她那里出了红，忙止住，打来温水洗擦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好象睡了没多会儿，他身下那家伙又坚挺而滚烫了。可这时已经是深夜了，他不想这时去叫顺姬的门，怕惊得满山庄的狗叫，只好继续忍，忍不住又思念起婉娇，暗叹谁都不如婉娇给他快乐多。

不知何时又睡着了，他在梦中又见到了婉娇，还在雾气蒙蒙的浴房内。透过雾气，他影影绰绰地看见婉娇的身子丰满而富有曲线美，不禁心潮澎湃，忙也脱光身子上前，从后面搂住，一边抚摸那对丰满的双乳，一边亲吻着乌黑的长发和光洁的后背。后背是白嫩的，和亚娃的一样，也象香荷的。从米秋成遇难那天起，他就没再和香荷合过房，不是他不想，是香荷不让。香荷有病，他不忍心强迫她，好在她还让他亲她的脚。每次给她洗完脚，他都忍不住去亲。别的媳妇的脚，他也都洗过亲过，但都不如对香荷的手脚那么痴迷。他这时感觉怀里搂的就是香荷，便伏下身，又去摸她那双秀美的脚，发现他昨天在她趾甲上画的莲花儿都不见了，抬头要问时，又发现身前站的并不是香荷，是天娇。天娇异常地娇媚，羞涩地对他说：“我替香荷儿生儿子，生下来就姓米。”他异常地兴奋，又怕被人看见，一回头，果然有人偷看他俩，是津梅藏在门后正偷笑，不禁一惊醒来，身下又已胀得生疼。

总算熬到天亮，他又去了顺姬那。身下那家伙依然坚挺着，在裤内掖藏不得，走路也不方便，见丫头出来开院门，怕被看见前裆凸起，忙躬身捂住下面先说：“肚子疼，我来找点药。”径直进了顺姬的屋。

顺姬正在穿衣服。他忙插了屋门，脱鞋上炕，又脱衣服。她明白他的来意，笑着问：“昨晚睡哪了？”他说：“在哪也睡不着，就想你！”说着将她在搂怀里狂吻，另一手在下面也不闲着。她顿时象散了架，闭眼撒着娇，腾出的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而连续地捶打着。他只顾自己上下忙，好一阵后又急忙将她穿了一半的衣服都脱去。

尽管她也一阵兴奋，但还是抵不过他的兴奋。在似哭非哭中，她终于等来那股暖遍全身的热流，顿时浑身散了架似的，闭着眼喘虚，也感到体内隐隐作痛。

趁子昂酣睡时，顺姬又拌了他喜欢吃的甜辣干鱼，只是今天不是吃细粮的日子，中午便从灶房取来三个新出锅的玉米饼子，还以为他吃不了，不想他很快吃光后，又让她再去多取几个。她从没见他一气吃这么多，惊得张口结舌。

他坐炕上狼吞虎咽地吃着时，她就坐在旁边看着，见他吃完，一撇嘴道：“吓死人了！”他看她问：“啥吓死人了？”她冲她一禁鼻子道：“你！大坏蛋！”他鬼笑道：“再来呀？”她推他他道：“滚蛋吧！”他嘿嘿地笑，又要搂她。

这时芳子进来，见他和顺姬拉扯，先一顿，然后对他说：“来卖豆子的，要吗？”他一边下炕一边说：“看看再说。”便随芳子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