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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五章 新官上任

    作品:《穿越知否混日子

    “王主管,蜀县侯真不会让我们提前征收税赋吗。”

    秦州城外,陇州、阶州、成州、凤州,还有通远县县令,一脸期盼的看着王韶,希望从他口中确认这个事情是否属实。之前六州军饷军械,也是由各州赋税进行支持,但是去年西北旱灾,粮食歉收,本来说好的由转运使司贴补军饷,但去年盐税大减,转运使司一时之间也拿不出这笔钱来。

    至于朝中,西军就跟后娘养的一样,无论是军械还是马匹,都优先供应河北军,毕竟在朝中诸公看来,西夏不过是纤芥之疾,虽然胜少败多,但西夏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西军防线。

    大宋军队野战差点意思,但是守城之战可谓是当世第一,西夏不像北辽,皇室对部族的掌控不足,久攻不下,自然会退兵,要不然无法平息内部的反对之声,党项各大部族虽然拥护西夏皇室,但不代表他们愿意打这种有出无进的仗,浪费军饷不说,损失的都是各大部族的青壮。

    “放心吧,盛帅是一甲进士出身,也是我等文臣一脉,自然会体恤百姓。”

    王韶知道这帮人想听什么,虽说文贵武轻,但是在边州,将门的话语权非常大,各州知州也做的十分憋屈,明面上军队那帮将领们对文官以礼相待,实际上他们哪里敢不配合,这里可是边州,文官的职权真说不上有多大,真要是有什么冲突,军中将士冒充土匪马贼可不是没发生过。

    “不是我们不支持盛侯,实在是没办法,去年秋税本就没收上来多少,赈济灾民用了一部分,州府守军军饷,我们已经如数拨付,这秦州雄武军军饷,是在是没法在支持了。”

    之前全武在的时候,虽然他有辖制六州守军的权利,但那也是在战时,若是没有战事,各州守军无论是军饷,还是训练,都由各州文武负责。

    现在设置了安抚使司之后,六州归属经略安抚使司管辖,所以按照常理,雄武军的军费也该由六州承担,当然,只是军饷和后勤部分,大宋财政也会拨付一部分,如果单单靠六州财政,是无法养活这三万军队的。

    盛长槐辖下六州,雄武军满员一万两千五百人左右,在秦州驻扎,其余四州各有一军满员两千五百人,其实各州军队皆不满员,但也都维持在八成左右,实际上总计正军两万人。再加上各州还有一营厢军,厢军倒是满员,加起来也有两千多人,还有两千于人的乡兵。

    通远县,有两营正军和一营厢军,虽然合起来号称通远军,其实只是民间的叫法,朝廷并没有正式设置通远军。

    再加上秦州守备军两千人,厢军两千余人作为辅军,实际上真有战事,盛长槐能调动的兵马名义上总计至少有三万人左右,但实际上都不满员,现在只有两万二左右的禁军,加上四千余人的厢军。

    不过幸运的是,全武在任的时候,至少秦州的雄武军和守备军大多都是青壮,其余各州就不好说了,至于厢军,不说也罢,老弱病残占据半数,真正有战事还得发动民夫,光靠厢军营根本不顶用。

    不同于文官的忧心忡忡,来迎接盛长槐的武将却都一副开心的样子,包括前来维持治安的普通军士,都是一副期盼的表情盯着前方的大道。

    这几州知州心知肚明,王韶这段时间,军中流传一个消息,那就是新设立的安抚使一到任,短时间之内就会足额补发欠下的军饷,西军军饷从来都没足额发放过,虽然听王主管说只会发放前三个月的,普通军士也都心满意足了。

    这几位知州最害怕的就是,盛长槐为了收服军心,强行让各州上交赋税和结余,要不然,他的钱从哪里来。

    “来了,侯爷要来了。”

    突然,嘈杂的声音响起,众人顺着大道望去,可不是咋地,打头的是两百骑先锋队徐徐前进,十几个旗帜迎风飘扬,别的大家都不关注,最关注的就是其中最大的一杆旗帜,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盛字。

    虽然没看见安抚使的马车,但大家都清楚,蜀县侯必然紧随其后。

    护卫盛长槐的有三百余人的队伍,再加上包雄所带的一营骑兵,一营步兵,按道理应该是最多一千五百人,但是这队伍看上去,已经超过了两千余人了。

    不一会儿,打头的骑兵就在官道上停驻不前,分列两旁将道路让开,随后跟着的步兵紧随其后,接管了护卫工作,然后才是几十名精锐骑兵居中前行。

    “诸位随我上前,蜀县侯到了。”

    王韶眼尖,这几十名骑兵簇拥着的,不是盛长槐还能是谁,想不到盛长槐竟然放弃马车,骑马而行,倒也真是出人意料的亮相。

    “雄武军上下,拜见经略相公大人。”

    不比文官还有些扭捏,雄武军的四名都指挥使,率领着手下几十名营指挥,单膝跪下,异口同声的拜见盛长槐,倒是把一旁的文官给搞的有些不自在。

    “诸位,随我拜见安抚使吧。”

    王韶笑了笑,知道这帮文官在想什么,本朝虽然没有命令废除跪拜之礼,但是文官拜见上司,哪怕是见当朝宰相,也只是行趋翔之礼,也就是急趋上前,再行礼,所谓跪拜上官,也就是在明朝慢慢兴起,那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跪拜,而在清朝,官员的膝盖就更软了。

    “下官拜见盛帅。”

    安抚使司称为帅司,下官叫帅司也行,叫名字加个帅字也行,像武官那样叫经略相公的,文官们还叫不出口。

    “行了,都起来吧,随我去秦州知州衙门。”

    盛长槐点了点头,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他到没有区别对待,下马之后用手虚托了一下,叫众人起身。

    秦州知州在盛长槐上任的时候,已经被调走,这也是正常,一般安抚使的职位,要么是知州担任,要不就是兼任兵马总管,现在雄武军由包雄接任,那么盛长槐自然是兼任知州了,要不然这个安抚使没有任何职权,如同一个空架子。

    所以盛长槐的属官,除了王韶之外,还有秦州知州衙门下属,秦州知州衙门,也成了安抚使司,倒也免去了重新安排衙门驻地的事务。

    第一次见面,盛长槐也没有谈什么正事,王韶早早就得了盛长槐的吩咐,在秦州找了当地有名的厨子安置了酒宴,倒也叫秦州通判有些汗颜,上官到任的接风酒,竟然是他自己花钱预备的。

    直道酒宴散去,盛长槐歇了一晚,第二次早上才一起接见了所辖州府的大小官员,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

    “本官初来乍到,昨晚王总管也给我说了,诸位担心我让你们承担雄武军军饷,在这里我说一声,本官身受皇命,执掌五州一县军政,无论是军队还是百姓,本官当然会一事同仁。来的时候,我和钱大人已经达成了共识,从即日起,本官辖下赋税,皆由本官安排,转运使司不再承担安抚使司的军饷,但会依律拨付军粮。”

    盛长槐此话一出,四个知州和通远县县令,还有秦州通判对视了一眼,皆是一脸愁容,秦州通判是高配,品级算是最大的,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大人。

    话还没说出口,盛长槐就摆了摆手,示意叫他等一下。

    “我也明白,现在正是春耕之时,州县衙门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也不难为你们,雄武军你们不用管,秦州守备军也一样,但是,你们辖区的守军厢军的军饷,你们必须得满额补齐,这一点能不能做到。”

    听盛长槐这么一说,除了秦州通判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四州知州和通远县县令皆漏出大喜的神色,若只是本州的军饷,他们当然可以承担,秦州虽然是治所所在,但并不是直接与吐蕃及西夏接壤。

    他们虽然是文官,但也明白军队需要维稳,其实所欠军饷并不多,咬咬牙也能补齐,雄武军的军饷才是大头,可是欠了足足三个月。

    “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四州知州来秦州,除了迎接盛长槐,就是来谈这个军饷之事,既然盛长槐一力应承,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自然没什么话说的。

    “皆由大人安排。”

    盛长槐点了点头,再一次用眼神示意秦州通判不要多事,继续说道。

    “现在正是春耕之时,去年少雨,但是今年年初就下了一场大雪,最近雨水也算不错,春耕是头等大事,你们回去之后,务必亲力亲为,督促各级官吏尽快安排百姓复耕,去年的灾民更是重中之重,出了岔子,别怪本官不讲情面。”

    那几人自然满口称是,西北苦寒,若没有政绩,是无法升迁到京都或者调往其他的富庶之地,再加上边州军政一体,尸位就餐后果有多严重,他们还是清楚的,或许他们之间有贪腐的,或者道德败坏的,但至少在做事上,还是负责任的。

    “还有一点,回去之后,三天之内将辖区内的盐商盐贩的名单报上来,还有当地商贾的名单,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可交代的,诸位都是国朝栋梁,替天子牧民一道,比本官不知精湛了多少,我就不指手画脚了,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还是怎么做。”

    他们虽然不知道盛长槐要这些名单的作用,但还是应承了下来,尤其是盛长槐并没有预想中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也有些放下心来,突然多了一个安抚使司,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盛长槐做什么太大的变化,这里是边州,民风彪悍,最怕乱搞。

    待他们离开之后,秦州通判早就安奈不住了。

    “大人,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雄武军的军饷怎么办,昨天下官给您说过,秦州府库就剩两千贯钱了,虽然下官不同意现在摊牌到其它各州,逼他们提前收取赋税,但在怎么说,下官昨晚探过底了,四州至少能各拿出两千贯,通远县也能拿出一千贯,加上秦州的两千两,至少能应下急。”

    盛长槐知道他想说什么,雄武军加上守备军,一万多人,禁军军饷一个月一贯钱,三个月加起来得两万两银子,但这只是军饷,士兵的衣食都是军营全包的,还有马匹草料,军械维修,这些才是大头。

    “我问问你,一万贯钱能做什么,可能补足军饷。”

    秦州通判摇了摇头,一万一千贯,连一个月军饷都不够,但是这一万多贯钱,至少能保证军中伙食,转运使答应的军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运来,他从来就没想过先补军费,在他看来,军中有粮,保证军队不会哗变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当兵吃粮,军中不能断粮,饷银的事情还可以拖一拖,但是你忘了,军中将士,可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们自己能吃饱了,家属怎么办。”

    秦州通判姓李,是少有的秦风路本地人,自然知道当地的现状,秦州人少,为了保证军队安稳,都是连同家属一块迁到秦州的,这秦州百姓,至少三五万军属,秦州去年也遭遇了旱灾,军中家属也缺衣少食,按照盛长槐这样的说法,其实也对。

    “下官也想过这些,之前全节度在的时候,他们既然能够支撑下去,现在多忍两个月,诸部的马匹上交,可以拿来和转运使司交换粮饷。”

    盛长槐暴怒之下,拿起茶杯在地上一摔。

    “胡闹,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让将士们的家属在撑两个月,之前将士们家中还有余粮可以支撑,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你叫他们拿什么支撑,拿马匹换粮饷,一年就五百匹马,留给雄武军的只有两百,刚好够补充军中损失,拿出去和转运使司交换,难道要我们的骑兵变步兵不成。”

    不是盛长槐生气,这他刚刚上任,就拿马匹换粮饷,这叫军中如何看他,诸部上交的五百马匹,也不是没有任何本钱的,三百匹马上交转运使司,所得成本刚刚够给羌族部落,剩下的两百,才是雄武军的,拿来淘汰老弱以及今年的损失,这不是无形中降低雄武军的战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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