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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00集:战长安(2)

    作品:《三流掌门养成记

    这位闫阿姨自报名号那一刻,我忽然打了个寒战,这个名号,我似乎是听过的,似乎师父曾经就煞有其事对我分析过当今武林最牛逼的几个人,在讲完了武林四大神话之后,他似笑非笑的说,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些大师,不仅凌驾于武林四大神话之上,甚至还凌驾于基本的武道理论原则之上,这些大师数不胜数,但其中最有名的几个就数河北太极门掌门闫芳,混元太极门掌门马自在,霹雳太极门掌门雷霹雳和八极太极门掌门胡八吉。

    我还记得当时我有点懵,我问师父,为什么都是太极门的,是不是因为太极拳开挂了是武道金字塔的巅峰,但师父拍着大腿说:“扯鬼,你就是武当掌门空虚道长也未必知道他们的那些是个什么玩意,他们也就是名字像一点而已。我跟你说啊徒弟们,这当今武林最糟糕的就是没有一个专利认证机构,给每门武学打上钢印。你看比如说师父我要是搞太极拳,那牌子上就给咣,砸上一个伪的钢印。如果是他空虚道长搞太极拳,就给他咣砸一个真的钢印。哦,当然,这都是打比方啊,打比方。师父教你们的那些玩意都是真的啊。”

    但我们还是搞不清楚那些个太极拳到底是什么个概念,于是师父决定,第二天教我们练几招,正好第二天下午,新手村的村长要上来谈七侠镇包税入户的事情。

    第二天新手村村长到的时候,我、姬蚩和师父已经演练过很久了,虽然那个时候只有十一二岁的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到底演练的是什么,但总之是很好玩的就行了。

    我至今还记得,我们在村长面前,被师父隔着二十多步的距离轻轻一挥手打飞出去,后滚翻几十圈后跺着脚栽进草丛里时村长是什么表情,他可能三岁之后就忘了尿裤子的感觉,但是那天,我们帮他重新想了起来。

    当然,如果没有最后实心眼的姬蜕心里痒痒,走过来要向师父学习的插曲就更妙了。

    姬蜕那时候六岁,但长得像十六岁似的,身高到师父肩膀了,一身腱子肉,村长家的小黑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起被这个童颜巨人支配的惨痛往事。

    那时候,姬蜕上山没多久,主要学习的内容就是扎马步,扎烦了,一直和我们说要学旷世武功。那天上午他去山下抓牛去了,上来就看见我和姬蚩翻滚着飞出去,兴奋地扑上来说要学。村长看着呢,师父只好勉为其难地点头,先教他听劲,大意就是师父一发力你就往后倒。但是姬蜕真的很笨,师父一发力,他竟然往前顶,师父一下没操作好,身体一个后仰栽进了柴堆里。

    师父于是改了科目,要教姬蜕传劲,就是俗话说的隔山打牛。我和姬蚩隔在中间,姬蜕被我们挡在后头。先前我们试过了,师父一发力,我们一听劲,后面的木人桩就格格往后倒。一切都很顺利。可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姬蜕这厮太重了,比我和姬蚩两个人加起来还重,师父一发力,我们一听劲,就被姬蜕一只手拦了下来,他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往后倒什么啊,不是说了隔山打牛,山是不受力的吗?为什么我完全感觉不到师父在打我?”

    师父认真地说:“你现在感觉不到我在打你,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学会太极拳,等到你学会太极拳了,就会像你的两个师兄一样,感觉到为师的爱。”

    那天我们被村长摊税入户,摊了四人份的税,师父据理力争,说姬旦姬蚩姬蜕他们三个还只是孩子,也要承担一人份的税,太过分了。

    村长冷哼一声,说孩子?孩子可不会耍诈,姬旦和姬蚩我看都已经出师了,镇上那些小年轻都未必能玩的过他们了。

    师父又争,说就算如此,姬蜕那个实心眼的孩子也能算一个成人的税?

    村长这回没有不满,他语重心长地说:“姬掌门啊,你见过一胳膊夹一头小牛犊上山都不喘气的孩子么?”

    我想到这段,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么一笑,大名鼎鼎声震寰宇的闫掌门就不高兴了,她的脸拉了下来,我终于看见她原来是有眼睛的。

    她沉着脸说:“你笑什么呢你笑?面对江湖长辈一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有没有师父!”

    我说我当然有师父了,我师父也会太极拳。

    闫掌门就有些紧张了,她问:“你师父是道士吗?”

    我摇头说不是。

    闫掌门又问:“你师父是姓杨还是姓陈?”

    我也摇头。

    这下闫掌门放下心来了,自信的微笑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她说:“既然如此,你也会太极拳的话,敢不敢出来,和我比划几招?如果你赢了,我打保票,让你安然无恙离开,在场的你的叔叔伯伯们绝对不阻拦你。如果你熟了,也不用太苛刻,给大家磕三个响头,认个错,我也保证你全身而退,如何?”

    我说:“那我要是不想走呢?”

    闫掌门拉下脸:“没有这个选项!”说完,沉钟坐马,开始打出左右揽雀尾。

    说实话,闫掌门真正动起手来,我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人家是我师父在的时候就成名的人物,北地的人又不是傻子,至少不会比新手村的村长蠢多少,她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没准手底下真的有几把小刷子,我要是一不小心着了道,挨揍事小,可不能丢师父的人啊。

    于是我打足精神,以一套气势最足的黑帝排云手相应对,而将得意剑藏在我身后,随时准备以天心得意剑救场。远处的吃瓜群众们听了半天寒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会儿突然看见真的拉开架势准备开打了,就仿佛突然打了鸡血,纷纷鼓掌叫好起来。

    闫掌门看我摆出一招“颛顼敕雨”,她遂沉稳地以“高探马”应对,我转而为“共工触山”以攻代守针锋相对应付她上路,于是她果断选择围魏救赵,摆出一招“进步搬拦捶”,我一看这是要走下三路啊,这还了得,于是王对王兵对兵,来一招“大禹奋扦”,你要是敢把腿伸过来,我就敢一脚踩断了你的。闫掌门瞪了我一眼,很失望地摇了摇头,仿佛面对一个屡教不改的不成器的学生,她化半招为“如封似闭”,这是打定了守势,像是在说你有本事你踩过来啊,我想了想,我身为一派掌门,总不好真的踩一个老太太的脚趾头吧,于是稳住下盘,双手并作手刀,一前一后指向闫掌门,这叫“河伯迎客”。

    围观群众中,那个酒桶身材的矮个子又忍耐不住了,他大声喊道:“喂,闫掌门,你们两个隔着一肘都不到的距离比划十几招了,能不能打几下啊,您要是年纪大了,要不让让,兄弟来打个头阵?”

    闫掌门微微一笑,说:“年轻人,你不必顾忌,大胆放手出招就是,我堂堂一派掌门,难道一点都不会礼让你?”

    我说:“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失礼了。”

    我上前一一步,小心翼翼跨出剑阵的笼罩范围,一招直拳,扑通一声砸在了闫掌门那丰满圆润的面庞和保养细腻的鼻子上。

    只听得闫掌门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然后脚下随后一缠,勾住了我的前腿,我紧张起来,一招“定海神针”,噗嗤一声踩在了她的大腿上。

    闫掌门不仅惨叫了一声,她还支撑着死死住了我的袖子,嚷嚷开了:“来人啊,来人啊,这个小赤佬不要脸打老太太了啊,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王法了啊!”

    伴随着闫掌门的惨叫和呵斥,我居然感觉到脚下一软,手脚笨拙起来,甚至都有些心虚气短。闫掌门这一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两国交战,诛心为上啊!

    我慌乱下往后撤,闫掌门顺手就洒出一把沙土,我的眼前一黑,双眼一痛,就听见前面的人潮汹涌而来,慌乱之下,我大吼一声,真气灌注入双腿,我拖着闫掌门硬生生向后退了一步。

    一步就退回到了剑阵中,这个过程中我似乎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叫,但实在是没法在意。

    人群齐齐在我面前止步,来不及止步的甚至还腾空而起,向后拼命翻滚。

    我才看清,我的袖子上还挂着某个人的半只手,手腕上的金镯子伴随着肢体最后的颤抖和跳动,从手腕上脱落下来,掉在地上,叮当一声。

    酒桶矮个子厉声高呼:“这个魔头,他不尽杀了雷掌门,他还杀了闫掌门!天啊,武林中继天魔王秦太虚之后,又多了一个魔头啊!”

    万众骚动,人群喧哗,激奋慷慨,然而却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而低沉的女声响了起来:“魔头,在那里?”

    我看见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套着黑色斗篷的高挑女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

    今夜的她,和那个在燕不扬身边沉默不语的她,和那个在南阳铜雀台献舞的她又不相同。

    她没有戴上那黑色斗篷上的风帽,那张清秀而娇艳的脸庞,在剑阵光芒的映衬下,像极了那天桃树下的一瞥。

    她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而我,也终于意识到之前一直感觉到她像的那个人是谁了。

    杨丹。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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