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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8章安富家入狱

    作品:《福气农女:陛下哪里逃

    安凌紫气死树不偿命“别激动,你喊得整个意识海都在震动,要当一棵文明的树,知道吗”。

    “……”

    熟稔得像老朋友“我不打扰你修心养性了,下次再找你玩,小世,再见啦”。

    “滚……”声音都变调了。

    安凌紫退出意识海,牛车摇摇晃晃,慢腾腾前往黑山镇。

    牛车在无双酒楼门前停住了“紫儿,你进入跟顾掌柜说”路上行人多,李氏担心两个孩子制不住大黄牛,让安凌紫传话。

    “好”跳下牛车,走进无双酒楼通知顾掌柜后又走去找林大夫。

    林森再次看到安凌紫,惊呆了,他问“你脸上的伤疤?”

    安凌紫吹牛“哦,天生丽质,自己好的”。

    林森不相信,这才多少天,那么深的伤痕,现在康复如初,嘴上装糊涂“原来是这样”心里对安凌紫越发看重了。

    “娘,要不要给外公他们递个信?”安凌紫提醒。

    舅舅在县里当主簿是县老爷的下属,主要管地方的税收行政等。外公外婆帮着照顾孙儿早早迁到县上。

    “要的”没有女儿提醒李氏想不起这茬,一年就拜年的时候见一回,生疏了。

    驱赶牛车到无双镖局。镖局附近有几个摊子,在这里摆摊的都是家境贫寒的读书人,他们卖画或者书法,也代写书信,写一封书信,收两文辛苦钱。

    镖局附近人流量没有酒楼那边那么多,李氏叮嘱孩子们看牢牛车,自己去书摊那边写了一封口信,拿进镖局里,让他们帮忙送到县里头。

    “办妥了”安凌紫问。

    “加急,给了20文钱,晚上戌时可以送达”李氏驱着牛车去购买米面。

    牛车比不上马车的速度,现在天不早了,要是架着牛车去县里,回来时天很黑了,不安全。

    无双镖局口碑不错,押镖或者送书信按距离收费。像县城这种不算太远的地方,普通件一般收10文钱,加急件价钱加倍。

    买了几十斤大米和白面,安策去买水酒,李氏和安凌紫等他“娘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去买点调料”李氏未应承,安凌紫忙不迭往角落不起眼的杂货店走去。

    李氏暗叹“这孩子…”

    “姑娘,想买什么?”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看店。

    “我先看看”安凌紫环视四周,店里破败,商品不多,走到酱油缸子前,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

    用竹勺子舀起一点滴了几滴在手指上尝了尝。

    呸呸,吐了几口。很涩,味道古怪,完全没有后世酱油那样清香的味道。

    店家看见了,心里断定安凌紫是来找茬的,拉下脸“哎,干嘛呢?不买就赶紧滚”。

    安凌紫没管他,跑到一边放干料的袋子,随便抓了几样结账走人。

    见安凌紫真的付钱了,店家的脸色才没有那么难看。

    安策回来了,买的是最便宜的掺水白酒。

    买齐了,路过王氏布铺,李氏和安凌紫进入通知。

    王姨不在店内,王明耀在柜台里忙着拨算盘,白白净净又专注认真的样子让李氏更满意了。

    李氏讨好地笑问“明耀,你娘呢”。

    王明耀抬头,目光扫过李氏定在安凌紫脸上,愣了愣,好一个秀致女子。

    李氏看到他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笑得更开怀。

    “妍妹,这次怎么这么快来了?”王氏撩开门帘看见有客到以为李氏是来交货的。

    “王姐,我们家新居进宅,邀请你明天中午去刘家村吃酒席”。

    “恭喜,这可是大喜事呢”王氏爽朗说道。

    王明耀认出来者何人,不动声色悄悄进了仓库。

    王氏跟李氏说完话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安凌紫身上,看到安凌紫完好无损的脸,惊讶的问“紫儿的脸?”

    李氏见怪不怪,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长着长着就长好了,不光脸上没有留疤心疾也康复了”。

    “真的?”王氏眼睛黏在安凌紫身上“这孩子果然是吉星高照”越看越觉得她的脸儿好看。

    “明天我夫家那边有门亲戚60大寿,我可能没空去你家了”翻出一块蓝色的棉布递给李氏“给,这是贺礼”。

    李氏拒绝“这不行,不合规矩”。

    王氏佯怒“你又见外了”。

    李氏接过布“恭敬不如从命,谢谢王姐”。

    离开布庄,天色渐暗,三人坐上牛车回刘家村了。

    李氏她们离开后,王氏去仓库找躲起来的儿子。

    她故意问“儿呀,安丫头跟你年岁相仿,你李姨话里话外蛮中意你的呢,你觉得怎样?”

    打从认出她们后,好感都飞走了,王明耀嫌弃地喷了一发鼻息“缺钱的泥腿子而已,娘,你做主就好”。

    王氏明了,又问“你祖母娘家的小侄女在我们家住了半个月了吧,你喜欢不?”

    王明耀不满“那小丫头干巴巴的,比刚才的泥腿子差远了”顿了会,他提要求“你能不能跟祖父祖母说,不要给我安排了。我的妻子只能是小师妹”。

    “祖母根本不听,我也觉得她小侄女不是良配,臀像搓衣板似的半两肉没有,一看就不是好生养的”王氏反驳。

    “行了,到此为止。下午我要回学院,还有没有账要算的?”

    王氏脸上笑开了花“我儿子聪明又孝顺,呵呵”。

    回到村子已经戌时,村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休息了。李氏直接将牛拉到新家。

    “娘,我去山脚把野猪扛回来”。

    李氏叫住她“等一下,我也去”将手上的麻袋卸到地上叮嘱安策“将车上的东西搬进家,我跟你姐拿一下东西就回来了”。

    安策憨憨的应好,李氏点了火把,背着背篓,跟着安凌紫去大黑山山脚,一路上,月明星稀,火光引来狗吠。

    安凌紫开着外挂,一下子找到早上藏山猪的地方,轻轻松松把将近200斤的野猪扛着走。

    对比安凌紫的健步如飞,李氏差多了,一路踉踉跄跄,好几次险些摔倒。

    “等我”李氏跑到一边的草丛边拔草。她边忙边向安凌紫解释“今天大黄牛跟着我们累了一天,不能让它饿一宿,我弄些草回去”。

    安凌紫觉得她言之有理,将野猪扔在地上,来到草丛边一起忙。

    火把被李氏杵在地上,安凌紫故意挡住光线,李氏抬头一看“紫儿,往边上挪挪”。

    安凌紫嘴里应好,暗搓搓催动嫩草,几息之间草叶子疯狂窜高茂密。

    神经大条的李氏只觉得这堆草多又好拔,未曾发现不妥。

    忙了一会,嫩草堆了大半个背篓,两人往新家赶。

    李氏举着火把走在前,安凌紫扛着大野猪跟在后。

    火光再一次引来疯狂的狗吠。

    “谁在外面?”担心有小偷的四叔公守在院子里,再一次听到狗吠声手持木棍出门探看。

    “是你们?”由于安凌紫下午的霸气宣言,他的语气特别不好“黑漆麻黑的,鬼鬼祟祟的干嘛呀?”

    李氏姿态低微地解释,安凌紫打断谈话,硬气回怼“天黑又怎么啦,谁规定天黑不能走路了?”

    火把光线微弱,安凌紫肩上的大野猪与夜色融为一体不起眼,她一说话四叔公看到野猪。

    瞪大眼,走近两步“这是……”

    “是什么都不关你事”安凌紫径直往前走,李氏见状快步跟上,留下目瞪口呆的四叔公。

    “奶奶,你不能搬走”还没到家,就听到安策哭得沙哑的声音。

    安凌紫和李氏不由得加快脚步。

    陈七娘搬着下午买来的粮食往外走,安策人小力轻没办法拦住她,只能蹲着抱住她的脚不让她走。

    陈七娘可是一点都不心疼这个孙儿,直接拖着安策往前走。

    安策被拖动身体在泥地上摩擦,已经有好几处破损流血。

    安富裕不但不阻止陈七娘这种强盗行为,还不停呵斥安策,辱骂安凌紫。

    安富家带着一张猪头脸搬东西,身手敏捷,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呵,打得轻嘛。

    举起肩上的大肥猪往前抛,肥猪不偏不倚砸中安富家的脚将他压趴下,安富家五体投地掉落手中的粮袋子。

    安策如获救兵,松开抱着陈七娘的手,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姐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快点回来”。

    李氏忙着给安策检查伤口,安凌紫松松手脚关节“我看你们五行欠打,身痒痒”。

    安富裕外强中干,后退几步,骂道“你连叔叔都敢打,你等着,明天公开用家法炮制你”。

    陈七娘下午没有看到安凌紫大杀四方的一面。

    见到这个打伤三儿的罪魁祸首,刹那间怒火就遮眼了,飞奔而来“烂货,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你扔粪坑里淹死”。

    安凌紫不慌不忙四两拨千斤,单手轻轻扬起,手臂格挡住陈七娘的进攻,再使劲一推,陈七娘身体不受控制,往后飞了三四米才落地。

    她懵了,半响后反手抱臀“哎哟,我的尾椎骨呀,断了,呀呀呀呀”。

    李氏和安策站在一旁,没有插手的打算。

    安富裕往前看看抱脚呼痛的三弟再往后瞧瞧抱臀哀叫的亲娘,挣扎一下跑到陈七娘身边扶着问“娘,你没事吧”。

    陈七娘迁怒“你眼睛瞎吗,没看到老娘腰断了吗”。

    安富裕无助的双手不知道该不该扶。

    “还不快点扶我起来”安富裕听到指令忙不迭执行“哎呀,往左扶,妈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陈七娘很挑剔,安富裕觉得自己无辜,小声抱怨“我跟你说过,贱丫头邪门得很,你还往前冲”。

    陈七娘使劲打他两巴掌“你想想办法呀”。

    安富裕默默挨打,猛地抬头,眼睛找到李氏“你生的好女儿,还不快管管”。

    晚风吹过,没人应话。安富裕尴尬劝陈七娘“娘,我们先回家弄点药酒搽搽吧,你的伤耽搁不得”。

    “没用的东西”气鼓鼓扶着后腰走向三儿那“这是猪吗”陈七娘腰不疼了,兴致勃勃围着山猪左瞧瞧右看看。

    安凌紫如幽灵般接近他们“让开”落难三人组吓了一大跳,安凌紫扛着山猪往新屋里带。

    他们不舍却不敢明抢了,陈七娘努力调节脸部表情,挤出一个能吓哭小孩的笑容,讨好地问“丫头,这头猪,哪来的”。

    “关你屁事”安凌紫头也不回。

    陈七娘脸上的笑容收得没那么快,僵在那。

    在安凌紫的领头下李氏和安策也敢冒着杀人的目光把掉落在地上的粮食袋子往家里搬。

    三人合计,避免夜长梦多,就着夜色搬家。

    李氏喂牛吃了草,牵着牛车领着孩子们闩上篱笆门去老屋搬东西。

    老屋灯火通明“紫儿,要不你别进去了”。

    “怕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恢复实力,安凌紫胆子野得很。

    安策闪着星星眼崇拜地望着姐姐。

    对哦,女儿撞邪了,那把力气两个壮汉都拦不住,李氏心里悄咪咪庆幸女儿撞邪的事。

    走近了,老屋前院传来喧哗。

    “兵爷,你不能带我儿走”陈七娘撒泼的声音“天大的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哪…”

    安凌紫抱着看戏的心态走进前院。院子里有三个捕快,其中一个压着安富家。

    陈七娘学刚才安策那样抱着一个捕快的脚不让他离开,嘴里不停喊冤。

    安树根沉着脸,杵在那不知想什么。

    安富裕缠着另一个捕快赔笑脸说好话。

    安逸和安乐吓得缩在一角嚎嚎大哭。

    捕快们又累又饿,心情不爽“放手!你们妨碍办公,拖延时间,我们一定如实回禀大人,重重惩罚”。

    “不要”陈七娘将捕快的脚抱得更牢了。

    安逸和安乐哭得震天撼地。邻居们纷纷亮起油灯,人群聚拢。

    陈七娘眼睛扫到李氏三人,吩咐道“快,快过来求求官爷,让他们不要抓你们小叔”。

    李氏犹豫不决,安凌紫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轻举妄动。

    人群围了过来,在院外指指点点。

    “官差上门了,安家好日子到头了”。

    “不知是犯了什么事”。

    “是不是李氏祖上的事连坐?”

    众人后背发寒,这个年代‘连坐’闻者心惊。

    李五妹出口维护“不会吧,李氏的弟弟有官职的”。

    林婆嗤笑“被撸了吧”。

    又是一轮热火朝天的讨论。

    最终捕快还是成功将安富家押走。

    院外的人一窝蜂挤进来问东问西,陈七娘和两个小孩哭闹不休,安树根整宿阴着脸,安富裕手忙脚乱,这晚老屋闹不停。

    趁着他们没空,李氏、安凌紫、安策将老屋能用的搬了个底朝天。

    这夜,安家人谁也没有合过眼。老屋闹腾腾,新屋也是灯火通明。

    李氏忙着烙饼蒸馒头为明天的酒席做准备。

    安凌紫独揽解剖猪的重任,切肉剁骨忙个不停。

    安策担任着打杂工,围着两人转不停。

    天微亮,李氏归还牛车,安凌紫拿着一块布料跟着去。

    敲门,是易婶开门“怎么这么早”。

    李氏将牵引绳递过去“婶,我们来还牛车的”。

    易氏微恼“昨天我们家的牛让你们使唤一整天了,有没有给它喂食啊?”

    李氏低眉顺言说“有,我们昨晚割了草,喂了”。

    易氏生闷气,没说话,接过绳子牵着牛。

    安凌紫递上布料,笑嘻嘻的说“易婶,这块布给我勤勤姐做衣服穿”。

    易氏的脸色总算和缓了,她矜持的拒绝“不用了,你们家也不是富贵之家,拿回去吧”。嘴上这么说,眼睛一直停留在安凌紫手上的花布上。

    “这是我们的心意,婶婶你就收下吧”这次易氏顺着台阶接过来,想了想问“你们中午办进宅酒要不要我过去帮忙啊?”

    正中下怀,安凌紫说“易婶,你肯过来帮忙,那是求之不得的。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白出力气,20文工钱,你觉得怎么样?”

    易氏满意的笑了“行,待会做完早饭,我就去你们的新宅子帮忙”。

    这时里正回来了,他眼睛冒红血丝,衣冠有些凌乱,步伐疲惫。

    易婶越过李氏母女迎上去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刘工揉揉眼睛的睛明穴“安富家惹事了,有人证”。

    易婶欲言又止看了看李氏母女俩,安凌紫坦荡地跟他们告别“刘叔,婶婶,我们先走了”。

    “回去吧”刘工和气地说。

    易婶看看周围,没人。低声抱怨“这安家忒不安生,都是些什么人啊”。

    刘工斜睨她一眼,警告道“安家那几个老的不行,几个小辈还是不错的”。

    易氏不以为然“歹竹还能出得了好笋?”

    刘工整宿没合眼,懒得跟她争辩“我给安家新屋监工,人家给了4两银子辛苦钱,不看憎面看佛面,你别给我得罪人家了啊”。

    易氏顿时眉开眼笑“咋没告诉我呢”。

    刘工嫌弃地摇头“眼皮子真浅”进院回屋,抓紧时间休息。

    易氏牵牛进院,伺候一番。哼着小调做早饭,忙完往安凌紫家去了。

    安凌紫琢磨一下,光是李氏和易婶操持酒席太辛苦了,于是跑到隔壁叫上盘氏,听到有20文工钱,盘氏很乐意,几乎是立刻点头答应了。

    易婶和安凌紫出门借桌子和碗碟,有易氏刷脸保证,桌椅和碗碟借得很顺利,村民们热心帮忙将东西扛到新屋。

    前院摆了6桌,后院摆了6桌。易氏乍舌“12桌,安丫头,你老实说,你们家是不是发横财了?”安凌紫笑而不语。

    时间差不多,收到消息的村民拖家带口上门。

    留了菜装食篮里让安策送去明阳子家。想了想,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安策回来后让他给老宅那边也送了一份菜过去。

    “恭喜,恭喜”顾掌柜刚下马车,就开始道喜。

    林大夫跟在后面,示意仆从将礼品奉上。

    李氏接过礼品“顾掌柜,林大夫,都说了我们不收礼,你们还送东西太见外了”。

    早早上座的村民,不安的挪了挪屁股,他们是真的一根葱没带来。

    “这算什么礼,不值几个钱”顾掌柜跟李氏寒暄几句转头对安凌紫说“安姑娘,之前答应你的马车送到你家门口了,枣红色那匹就是了”。

    “真的?”安凌紫惊喜极了,跑到门外查看,哇,看起来就不平凡,威风凛凛的。

    马儿很喜欢安凌紫,见到她靠近像一只讨摸摸的猫猫一样非常粘人。

    安策见马儿近人,心中的激荡无法控制,伸手摸摸马肚子,马儿转头对着安策不满地猛喷鼻息,安策吓了一跳,赶紧退后。

    他可怜兮兮地告状“姐,马儿凶我”。

    “他还不认识你”安策撅着嘴嘟囔“那它为什么认识你”。

    村里小孩对马匹没有抵抗力,很快围了一圈。

    安凌紫让马夫帮忙看管马车,毕竟现在新屋里挤满人,没地方安置马儿。

    “就说安丫头不安分,到处勾勾搭搭的,你看,都上门了”婆子抱着孙子眼红地说。

    跟她坐同桌的婆婶们觉得她太不会做人了,指责道“婶,你现在坐这准备吃饭,一粒米没有带来,你好意思说主人家的不是?”

    “娘,你少说两句,别搞得像二公,四叔他们一样,被拒之门外”。

    婆子怀里的男娃好奇地问“二公和四叔是谁?”

    年轻汉子没说,他身旁坐着的女子回答“村里辈分高的两个人,村里后辈都叫二公和四叔公”。

    男娃懵懂点头“哦”。

    婆子死鸭子嘴硬“村里都在传,骂我做甚”。

    “你别说话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被丈夫骂了,婆子只能堵着一口气闭嘴。

    该来的人都落座了,顾掌柜林大夫安排在里正一桌,听闻是无双酒楼的掌柜,刘工热情似火,只怕招待不周。

    安富裕至今没出现,她的娘家人也是一个都没有出现。李氏咬咬牙,不等了。招呼着易婶和盘氏开始出菜。

    “这是肉吗”婆子用筷子戳戳“不会是面粉做的吧”。

    “是山猪肉,今早四叔婆说了,她说四叔昨晚抓贼看到李氏母女扛着野猪回来的”。

    “真的?”婆子还在问。

    没有回答声,全席的人忙着往嘴里塞肉,只有吨吨的吞咽声。

    待饭菜端齐,村民震惊了。三个硬菜,六个素菜。比团年饭还丰盛。

    安家人来到新屋印入眼就是热闹非凡,闻入鼻的是饭菜诱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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