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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9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作品:《福气农女:陛下哪里逃

    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而后心里升起一股火气。

    他们吃不好睡不好,早上被杜氏堵在大门骂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等到杜氏回家吃午饭才溜了过来,结果看到这样其乐融融的热闹场景。

    陈七娘二话不说冲进来将靠近院门的一桌吃得差不多的饭菜掀翻在地,骂“手肘拐出不拐入的东西,让你收买人心,我要让富裕休掉你”。

    几个婶婆身上被菜汁溅了一身“陈氏,你在干嘛”。

    “发什么疯呢”“吓我一跳”“还有菜没吃完,好浪费”。

    陈七娘冲到李氏身前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李氏往后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陈七娘没有停止暴行,骂骂咧咧“你小叔在牢里受苦,你在这里办喜宴?老娘还没死呢,你给我收起你的狐狸尾巴”边说边扑到李氏身上,压住她,拽着她的头发,扇巴掌。

    安凌紫着急赶来,一把扯住陈七娘的后衣领,轻轻往后一拽,陈七娘整个人往后飞了几米,摔在地上。

    “娘,你还好吧”安富裕上前搀扶,心焦的问。

    宾客们吃人口软,纷纷讨伐“安家的,你们太过分了”。

    “一家人有什么不可以关上门好好的说,非得把脸皮扯破”。

    “好好的日子,搞这一出,败兴呀”。

    顾掌柜气的猛拍桌子,“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啦?”

    林大夫板着脸“刘先生,刚才听你说,你是里正?”

    顾掌柜瞪着铜铃大眼“在我们眼皮底下都敢如此野蛮,在背后是什么光景难以想象”。

    林大夫不悦“刘先生不给个说法吗?”

    刘工恨得牙痒痒,安老头一家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在贵客上门的时候闹这一出,丢的是刘家村的脸嘛。

    刘工向顾掌柜和林大夫抱拳道“安家这两个老人的确不懂事,待我前去说道说道”。

    赔了礼,走到安树根身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安老头,你们想怎么样?非得闹的大家伙都不开心是吧?”

    安树根撇开脸,“刘工,这是安家的家务事,你别管那么多”。

    刘工猛的倒抽凉气,气急败坏地说“我不是要管你们的家务事,你看看周围,你可不可以找一个恰当的时间再来说你口中的家务事”。

    安树根假装听不到,左顾右盼就是不回答他。

    安凌紫重获力量后,遇上这些蹩脚的人找茬,一点都不慌张,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照打不误。

    她挡在李氏身前,像平常聊天一样,说“奶奶,我不是让安策送了一份饭菜去老屋那边了吗?怎么还过来闹呢?”

    陈七娘站起身“还好意思说饭菜,你们在这里大鱼大肉吃好的喝好的,就送米粒大的几块肉到老屋,打发乞丐呢”。

    她还想像以前那样随意对付安凌紫,粗粗鲁鲁扯住安凌紫的衣裳,手巴掌就要往安凌紫脸上甩。

    手巴掌即将接触到脸,安凌紫一把掐住陈七娘的手腕,转身用巧劲,过肩摔将陈七娘送到地上摊尸。

    安富裕急了“贱人,你奶奶都敢打,你根本不是人”。

    安凌紫不以为意,呵呵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明明是他自个儿摔倒的”。

    安富裕气得不轻“还敢狡辩,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将她摔在地的”。

    安凌紫否认“明明是她扑过来想要打我,结果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往前摔一个狗吃屎,关我什么事?”

    安富裕气的差点吐血,问周围的宾客“叔婶,你们看到了,是扫把星打我娘的”。

    周围的宾客无人说话,事不关己又吃人嘴短,不要惹事。

    安凌紫嘴角带着笑意“我们吃饭吃得好好的,奶奶上门就掀桌子打我娘还到处找茬,明明是她打我时收不住力往前扑,所以摔跤的,大家都知道,你不要冤枉我哦”。

    安富裕被她这种万事不放在眼里的轻视气得头顶冒烟,一下子忘掉她的邪乎,又像以前那样直接冲过来拳打脚踢。

    李氏将安凌扯到身后,拦住安富裕。

    安富裕不管那么多,见李氏挡在身前阻拦他,重重地推了李氏一把,李氏瘦弱,往旁边摔了。

    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宾客上前将李氏扶到边上,远离战场。

    安策见母亲被他推倒,他又要去打姐姐,也不管自己身高、体重、力气每一样都比不上他,冲到他背后一拳接一拳打在安富裕的后背。

    安策年纪小,力气轻,打在安富裕身上,如蚂蚁撼大象。

    对他一点损伤都没有,还激怒了安富裕。

    安富裕抡起手巴掌,一巴掌扇到安策脸上,几乎是立刻见效,安策的左边脸颊肿起来了。

    安富裕没有停止,“妈的,你这个小崽子也是天生反骨的,我真后悔养了你和你姐这两个白眼狼“不留情伸脚踹了安策的膝盖一脚,恐吓道“你给我等着,我对付完贱丫头,再来慢慢的收拾你”。

    安策疼得冷汗直飙,站不住,跌坐在地。

    顾掌柜和林大夫见到此景立刻上前帮安策检查伤势。

    安富裕很满意自己的破坏力,他觉得自己跨越了昨天晚上被贱丫头压制的屈辱。

    李氏和安策凄惨的哀叫声,给了他无尽的信心。

    他立刻转过身,往安凌紫的方向走。心道这次不把你打半死我就不叫安富裕。

    安凌紫伸出食指勾了勾,挑衅地说“只会打老婆孩子的废物,你快过来呀”。

    此举犹如捅了马蜂窝,安富裕所有理智抛诸脑后,只剩下残暴的本能冲动。

    他直接冲了过去,脑海里浮现一幕幕打得小贱人屁滚尿流的景象让他不由自主笑出声。整个人显得疯疯癫癫的。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安富裕的动作在安凌紫眼中就像慢放的碟片,全部慢动作。

    安凌紫猫儿捉老鼠一般,故意露出破绽让他欢喜,又轻轻松松破坏他的进攻。

    全程不用五分钟,安富裕浑身青紫,脸如猪头,被打倒在地。

    陈七娘懵了,她没想到这个结果,简直出乎意料之外,她吓呆了。

    这时候,安树根正义的吆喝着停止。

    安凌紫鄙夷的斜了他一眼。安树根脸色青紫。

    其实不用他叫停,安凌紫也没想继续下手,毕竟这不是末世。

    在这里杀人会很麻烦的,特别是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否认的事,她才不会那么笨。

    这个时空,同宗族内,长辈打死后辈可以获得减刑,后辈杀了长辈是要加重惩罚的。

    所以在这个时空,一家之主往往像一个土皇帝一样,从思想到实际行动都可以牢牢的控制住家庭其他成员。

    安凌紫走到安策身边,问林大夫“我弟弟怎么样了?”

    林大夫摇摇头,脸色沉重“左脚断了,要好好养一段时日”。

    安凌紫闻言,杀气无法控制,噌噌往外冒“好威风啊,一脚就可以将自己儿子的脚踹断,你怎么这么能呢?”

    安凌紫浑身冒着杀气,冷冷的质问。安富裕觉得周身冷冰冰的,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

    刘工阴沉的质问安树根“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打架打输了,舆论一边倒。安树根觉得丢脸,对着陈七娘说“你来说”。

    陈七娘意会,瞬间泪如雨下“里正,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装模作样哭几声“虽然我们与大儿一家早已分家,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儿子。我们吃糠咽菜,他家大鱼大肉奢侈度日,天理难容”。

    陈七娘给安老头使眼色,安树根急忙补上“他们搬出来住,也是要养我们的。每个月孝敬我们一两银子,还有逢年节都要有礼品”。

    宾客们震惊,也许在大户人家这点东西不算什么,但在刘家村这种边陲山村,这样的要求匪夷所思。

    一两银子等于1000个铜钱。一个汉子出去找活计,一天到头在外面扛大包不花分毫,只能挣个十几二十文。一个月挣不了一两银。

    老东西提这个要求就是成心不让他们有活路。

    林大夫给安策找来木板固定断腿。安策疼的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他听见爷爷奶奶提的要求,大声反驳“真相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们隔三差五又鱼又肉,我们之前经常吃糠咽菜”安策心急如焚,害怕他们颠倒是非。

    安凌紫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安策这才安静下来,认真治腿。

    “都在一条村子住,我们家是不是亏待老人大家看在眼里。究竟是我们做后辈的亏待老人,还是你们当长辈的不把后辈的性命当人看。想必人人心中都有一杆公平的称”。

    宾客都说“陈婆,你得了吧,你将你大儿媳还有大孙女当佣人看,大家伙不是才知道的事情”。

    “不是搅家精就是扫把星,不是扫把星就是狐狸精。你根本没有将她们当一家人看”。

    “你不说我还没记起来,之前她还在传大儿媳不检点的话”。

    李氏眼中含泪“我还留着当初的分家文书,分家的时候除了让我们暂住老屋还有两亩田地其它米粮、银钱都没有”。

    “好啊,总算说出来了,你还谋我们的棺材钱”陈七娘怒瞪李氏。

    李氏哀叹“同屋共住的10多年里,我的孩儿生病你们作为爷爷奶奶没有帮过一丝一毫。平日里杀鸡吃肉,我们不曾吃过一块。相反的,每年粮食大收,我们家一半新米都要孝敬你们,剩下的那半米粮不足以让我们一家4口活命,我们只能到镇上换陈米或者米碎,更甚者要吃米糠才能度日……”

    李氏说着说着,郁气攻心晕了过去。林大夫刚忙完安策的断腿,又忙不迭跑到李氏那边救治。

    刘工忍不住说句公道话“你们这个要求不合理,说出口之前有通过脑袋思考吗?想想都不可能啊!一个月一两银子,你怎么不说重新投胎,但凡投去高门大户一个月何止一两银子啊,一千两都可以”。

    安凌紫扑哧笑了“你们今天上门就为了打断大孙子的腿,气晕你大媳妇的“。

    安凌紫朝安树根翻了个白眼“爷爷,这种祸害子孙的行为,你都能闭着眼睛当看不到。那你成亲生子干嘛呀?”

    安树根阴着脸“小畜生,休的胡言乱语”。

    你才是老畜生咧,安凌紫不惯着他“你为了利益生养孩子,你的算盘怎么打的那么精呢?多生一个就多一个奴仆伺候,年老的时候可以当一把大老爷,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安凌紫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不停“平日里看见人家有钱的老爷们出门有人鞍前马后,眼红的不行吧,你的心扭曲到变态。你没钱买奴才,你就生一堆出来,驯养成没独立思想不能私自行动的奴才是吧”。

    周围宾客哄然大笑。

    “你丢不丢脸啊?这么威风凛凛,不到外面挣钱财,不为国家做贡献,不去边关御敌。你在这个村落装什么威风?你在这个家庭装什么牛B?”

    安树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用颤抖的手哆嗦指着安凌紫。

    咳到满脸胀红,的确有几分被悖逆子孙欺负的形象。

    陈七娘站在安树根身旁打嘴炮“小蹄子,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你心里还有一丁点尊卑吗?”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说“没有我们哪有你呀?不光是你,你爹他们也不存在。你做人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别忘了你也有老的一天,你以为你能永远年轻吗?”

    “别拿我跟你比,我跟你是完全不相同的人。首先我不会将自己的子孙当奴才对待,我不会像你这样不给子孙活路,所以你的假设不成立”。

    安凌紫顿了顿说“陈七娘,你真的给你的哥哥们抹黑,你的哥哥们在战乱的时候挺身而出是为了保护弱小,无私奉献自己。你看看你,刚好相反,怕强欺弱,只会窝里横。要是你娘家人知道。你这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你懂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拿我娘家人出来说事”陈七娘气虚嘴硬。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他们辛辛苦苦拼下来的名誉,被你祸害得彻底。你随便拉一个村里人问问,村里排前三的悍妇你是第几名”。

    陈七娘强撑着大声嚷嚷“你放屁”接着像洗脑一样自我肯定“我的娘家人对我不知道有多好,哪像你,只会惹我生气,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当初你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你摔死”。

    杜氏来了,在院外开始叫骂“好哇,你们安家的躲我是吧,我告诉你们,没门。安富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还耍横,我警告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杜氏大大咧咧的走进前院,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定了神,有理走遍天下,她的勇气重新聚集。

    看到里正一家也在,直接跑到刘工身边,扯住他的衣袖,假哭哀求“刘叔,你一定要给我们家一个公道啊,安家老三雇了几个流氓在半道上堵了我当家的,打的他浑身是伤,养了这么久还没有好利索,幸亏老天有眼,终于抓了那个害人精……”

    刘工的脸黑了又红,红了青,青了又变成黑紫。这群人早不闹晚不闹,等到今天才闹。他小心翼翼的瞥了顾掌柜和林大夫一眼,发现他俩目不转睛看着他。

    刘工尴尬的笑说“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往日绝对没有这些事情的,近日事多,呵呵”。

    老先生住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顾掌柜担忧老先生又质疑刘工的能力。看到他陪笑的脸也不能让他高兴,语气不善“赶紧解决了吧”。

    顾掌柜敲山震虎,他跟林大夫故意闲聊“老林,后天县老爷到我们酒楼用膳,到时候你过来给大人看个平安诊吧”。

    林大夫多智,一听就知道顾掌柜意欲为何“没问题,准时到”。

    刘工听到耳里,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扫开杜氏的手,怒怼“抓了不就得了,你还来闹什么?”

    杜氏支吾半天,才说“抓的不假,但我们当家的治病花了那么多银钱,安家的得赔呀”。

    “赔你麻,我警告你,我三儿没做过那种事情,你们沆瀣一气屈打成招,你赶快让他们将我三儿放出来”。

    杜氏跟陈七娘两不相让,斗得像乌眼鸡,我一言你一语,闹不停。

    “住口”刘工声音压制,现场暂时安静。

    刘工问杜褔“你家想要银子赔偿还是安富家入狱”。

    杜褔粗着嗓子叫嚷“安富家得坐大牢,安家要赔银子”。

    昨晚半夜里就被通知了这件事,他还跟着捕快的马车一起去的县城,他很清楚“安富家叫了几个闲汉打了刘霸不假,师爷说了,刘霸的伤是轻微伤,你要安富家坐牢又要赔偿那是不可能的”。

    “我家三儿没有做,是杜氏给官爷塞银子冤枉我儿子的”陈七娘跳出来维护儿子的名声。

    杜褔思考一会,觉得银子比关人更实在,于是跟里正说“刘叔,安富家可以不进大牢,但是我家当家的这段时间的药费和修养费安家都要双倍赔给我们”。

    里正不由得松了口气,有贵客在场,能速战速决就好。

    陈七娘还在叫冤。刘工没好气的说“你别在这里捣乱,这件事不是杜氏收买官差,而是有人指证”刘工解说“三天前,官爷捉了一个出老千的赌徒,他为了减轻罪罚主动供出安富家做的这件事情”。

    “现在证据确凿,幸亏刘霸受的是轻伤,你们商量一下,看看你们家愿意赔医药费给刘霸还是让安富家进大牢里蹲几个月”。

    刘工不忘敲打,对安树根说“安老头,进了大牢就落人口实,你安家的名声不要,我刘家村的脸面还是要的。该怎么选择?你得仔细掂量”。

    安树根一向看不惯小儿子的行为处事。但想到他们的户籍是连在一块的没有分家,若是安富家进了大牢。他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更何况安家在刘家村是外来户,处境更为艰难。

    他沉着脸,不情不愿的说“赔银子”。

    “行,你们家赔五两白银给刘霸”刘工刚说完,陈七娘冲动的指着他骂“你嘴巴一开说的轻巧,刘霸那点轻伤值得赔五两银子吗?就知道你维护他,不公平”。

    刘工被落了面子,恼恨地说“五两银子不光是他的医药费,还有他这段时间的休养费。不罚重一点,你家老三怎么会知道错误?要是知错不改,日后经常闹这种事情出来,谁给他收拾尾巴?败坏刘家村的名声,你担当得起吗?”

    陈七娘听不进去“他没有断手断脚,不去做事就是懒惰,还拿什么休养费,不要解释,你就是袒护他”。

    杜褔护夫“被人群殴打的浑身是伤,怎么出去做事?这两天才稍微消肿,前几天还卧床不起呢。五两银子我还觉得少呢”。

    里正懒得跟泼妇说,“安树根,银子傍晚之前拿过来,别拖到明天”。

    陈七娘在安富裕面前哭“哎呀,你三弟怎么办呀?我们家哪来的五两银子?”

    安富裕被哭闹声整的头晕脑胀。忽然看到新房子,“娘,你别哭,我有办法”。

    安富裕跟刘工说“里正,我们家没有银子,用新屋子抵给他们行不行?”

    杜氏听见了,毫不客气,屋里屋外四处奔走查看,越看越满意,这屋子的做工用料都是上好的。他们家用这所房子抵医药费很明显自己是赚了的。

    四处转了一圈后,她故作为难,来到刘工面前说“虽然房子是差了点,但是他们没有银子赔,用这种房子抵债,我们做一回好人勉为其难同意了”。

    李氏气愤地冲到安富家身边对他拳打脚踢,边踢边骂“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有没有想到孩子们的未来”。

    轻轻轻松拨开了李氏挠痒痒的力量,苛责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安凌紫气乐了。

    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没一样品质能让我看得起他,也许疯癫的孝顺也算优点吧。

    陈七娘恍然大悟,不停的点头“对,就用这所新房子抵了吧”。

    一家人齐齐整整比什么都重要,房子没了还可以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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