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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37 低调算什么

    作品:《重生为妖栖佛肩

    他,他知道,饿了,不能在画前耽搁。

    狠狠踩三脚。

    哥哥和我不同,哥哥的盛世也和我不同。

    这很好,纵情奢靡从来都是亡国的前奏,如果村庄,如果小周村有一次盛世,我自以为美好无度的生活,谁知道不会毁掉那个稀缺的,来之不易的,可能的盛世。

    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啊,小家大国,概莫出其右,人是凝结在地球表面的沙,这些事想来心脏要吃灰。

    心脏吃的灰也不少呀,老爸。

    时而兴奋,时而落寞,时而感动,刚刚大哭了一场正感动的流泪,突然就来了一大盆洗脚水,我,我受了刺激,要命啊,要命的是,总受刺激,如此半世已去。

    人间没有错误,犯错的是我!

    人间没有错误,犯错的是我!

    人间没有错误,犯错的是我!

    除了自傲自悔,除了自损自贱,我的心脏不够强大,皮肉也不够厚,至于我的德行,欢迎批判,请贴大字报,请挂破鞋请吐唾沫游街示众。

    默念着,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儒释道本是一家,经为首,我只学会了犯错和自省,聪明人学会了指责和批判,沉默的那些却是智者,我,我也经常指责和批判。

    亲自遇到小人,才会亲自去痛恨,小人也会痛恨小人,家贼也会痛恨家贼。

    虽然我知道分别心是一切痛苦的根源,知道不等于得道,什么大人小人,都是人,都是道中刍狗,我未得道,这是小人的妄语瞎论。

    冯辑对我说的其实是好话,大好话,我以后得听他的话,少说话,多沉默,不一定有德,必定有福。

    嗳,不对呀,书生说:“你的脾气鬼俱三分,神退两步,人则揍你无数,做人需改,做楼焉不必改。”

    那是一个无比听话,但无比强大的存在,那,那是我未了的佛缘,书生你好,我跟谁在一起,就听谁的话。

    我飞撵上去,现在得听哥哥的:“哥哥,那就回到开元盛世。”

    我装着细菌一样的梦想和银子,如果这是一场纸上谈兵,我也要把这当成战场,除此之外,我也没别的事想想想干。

    “呵呵,都想回归盛世,包括......”

    “包括谁?”

    冯谨猛喊了一声,架!

    我追上去,落在马头上,马甩了几下头,认了,或者不理会我了。

    马呀马,你有啥想法,你自己知道吗?

    还是你啥也不想,只尽本分。

    我其实很高看你呢,尽本分已经是我以为的伟大,我做不到,但你做到了,你因此伟大。

    可你不要骄傲呀,骄傲的用你的长比我的短,我输了,也会坦然一笑。

    “哥哥。”。

    “你为何这样叫我?”

    “哥哥。”

    “你为何这样叫我?”

    “哥哥。”

    冯谨的眼泪下来了,我的心也碎了。

    “包括我那些战死的兄弟。”

    冯谨的眼泪流给那些叫他哥哥,弟弟的兄弟。

    嗯,谁的兄弟死了,谁才会亲自伤心,亲自流泪。

    谁的心太敏感,太脆,谁才会亲自去碎。

    “哥哥,因为我没有哥哥,你嫌弃吗?你不和飞禽走兽为伍吗?哥哥,我和你一起战斗,哥哥,不要嫌弃我。”

    我知道,这样难为他了,我也有嫌弃之心,甚至不为人道的傲气,但攀高附会,踩低岩高,在有限的圈子里,我都做过,如果没有谁肯原谅我,我只好原谅自己。

    “你应该好好活下去,不要管人间的事。”这是哥哥才会说的话。

    “哥哥,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我受伤了,恐怕活不了多久。”

    除了马蹄和风声,满世界的寂静,但我觉得雷击不断,但我觉得麻木,马蹄和风声,也会让人麻木。

    他胸前悄悄泅开的红,模糊不清,他脸上的白,被眼泪划了出来。

    他的泪,是热的,我的泪是凉的。

    模糊不清,一切都模糊不清,好讨厌呀,我讨厌满世界的灰,在白与黑之间,在无知和有知之间,在人和人之间,满世界看不见防不住的灰,最令我讨厌的,却是我这样的灰。

    道可道,非常道,哥哥得罪谁了,有因有果,我明白自己的因果,哥哥的因是谁种下的果?

    安禄山吗?玄宗吗?他们都已经死了。

    “我不让你死,谁想带走你,我就让谁死。”我已经平静了,平静的说了两个死,如果这是纸上谈兵,也是用心谈那些最为重大,最为平常的什么。

    “无需这样,我的刀趟过不少血。”

    “哥哥,是血流过你的刀,是血自己流过来,不小心沾上的。”

    “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迎着他从我头顶飘过又远去的目光,总是在不适合说话的时候,特别想说。

    “你知道犁地的时候,怎么让驴心甘情愿的跑快些?”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常识是吆喝和鞭子,那,不是心甘情愿。

    “驴头前挂一根红萝卜,驴就会拼命犁地,我就是那头驴,心甘情愿,拼命杀人。”

    “那是为了自保,谁的命都不是草。”

    “草不会拼命杀草,目野之内,看的见别人,也看的见自己,敬天地,敬良心。”

    冯谨,我对你无语,只是不想再说下去,毫发周全的跟一个胸口淌血的人聊天地良心,我于心不忍。

    但很想聊一聊良心,良心,就是善心,总是和狗扯在一起用来骂人,我不明白,良心怎么就叫狗给吃了?

    我看见狗吃了杨国忠,杨国忠算什么良心?

    我也看见高力士勒死了杨玉环,杨玉环据说也不坏,她只是个福气太大运气太差的女人,而高力士的良心,只给了愿意给的人。

    玄宗变成老太上皇,被自己的皇帝儿子猜忌防范,儿子身边的宦官李辅国其丑无比,四十岁终于小丑得志,居然凌,辱起太上皇,已经老迈的高力士挺身而出厉声呵责,全然不顾四周的刀枪剑戟兵马小人。

    高力士老弱残躯,威震四周啊,想想四周在他面前萎靡怯场。

    哎,真心佩服他骨子里的硬气,此时已经不是护主邀宠那么简单了,那是几十年来朝夕陪伴荣辱与共,既生死相依也胆寒心息的情分,老玄宗老隆基,好大的福分。

    良心,善良的心,来,干一杯,历史里所有的灯塔,我敬你们,你是你,我是我。

    心是一样的心,同样的鄙视小人,同样的敬仰高人,在鄙视敬仰中,做自己,不好笑的笑话,便是人心。

    哥哥,这便是我理解的良心,我自己也没太懂,可能我懂,只是做不到而已,我灰头土脸,一脸猪相,内心蒙灰,并不嘹亮,嘴比心快,恶语不断,但我不敢说自己罪比天大,我不敢说,良心让狗给吃了。

    哥哥,我有了敬仰之心,没有敬仰之心的人,要么运气太好,要么运气太差,这是半句话,后半句自己想,想不出来,说不定运气好了或是坏了,会生出敬仰之心来。

    哥哥,有一个叫莫言的丑八怪,要是他想和我换心换头,我换还是不换?

    哥哥,我的意思是,牛伯的心和头,值不值得换。

    哥哥,我的意思其实和你一样,目野之内,看得见自己,也看得见别人,敬天地,敬良心。

    我的意思是,批判的时候,先自省,自省无误之后,也没有批判别人的权利和义务,哥哥,这是不是儒释道的本意。

    哥哥,允许我说别人不懂,自己也不懂的话,允许讲故事讲不清的这些片段。

    此时,我的脑袋全是散乱与纷争,你不会,你们都不会有这样的时刻吗?

    内心塌了的人,需要重建自己的人生观,迷茫,错乱,是重建的必经之地。

    哥哥,我在你面前,探寻你内心的结构,我在自己的残垣断壁里,顺便翻捡一些依然结实完好的碎片,想把它们粘合拼接成有用的东西,过程冗长而无趣。

    不在乎,什么也不在乎了,哪怕让四周烦闷,让空气烦闷,让风,让马蹄,让山河日月,让枯草,让石头,让山路,让我能看见的都心生烦闷,也让能看见我的一切,心生烦闷。

    不经历此地的烦闷,我只能活成猪尾巴,在世间摇晃,摇摇晃晃,吃灰吃屁,一碎再碎。

    哥哥,究竟是什么在支撑着你,在这山路上,疼痛而坚定,究竟是什么,让你回家又离去,哥哥,你的伤口藏不住了,它比我时常翘起来的尾巴更令我也令别人讨厌,它怎么就不懂得低调。

    好吧,低调有用,残垣断壁里找找岁月里埋没的那些低调,居然没有,低调是有的,多半是被动的低调,找那些主动的地调,居然一丝都没有,没有骄傲的岁月,谈什么低调。

    低调算什么,绝对不是地基类的建材必须,活着才是地基,因为死是一个人的天塌地陷。

    那么,低调是瓦,没有瓦,风霜雨雪想来就来,那可是最麻烦的不速之客。

    低调是瓦,有瓦盖着,压着,谁来得先敲门,看了猫眼再开门,低调,是必须的防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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