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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3章 顺水人情

    作品:《烟雨柳江活色生香

    俩人信心满满,把目光看向张带江。

    张带江习惯性捋捋胡须,眼睛看向柳直言,又看看何少南,目光停在江飞雨身上:“这副字归他。”

    这完全出乎柳直言与何少南的意料之外,俩人不约而同问:“为什么归他?”

    张带江微笑说:“老朽在外十载,也没有找到赞颂雅女的绝佳词语。这绝妙词语是姜非雨的,这字自然就该归他。”

    老先生一锤定音,俩人无可奈何,失望地放下字。

    江飞雨欣喜若狂,小心拿起墨宝,生怕损坏,轻软举到眼前,仔细观赏。过了一会,做了个惊人的动作,把字递给柳直言:“柳老爷,我送给你。”

    柳直言惊讶不已,价值连城的东西,他怎么随随便便送我?

    “你真送我?”柳直言有种做梦的感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飞雨斩钉截铁地说。

    江飞雨的态度不仅让柳直言惊讶,也让张带江惊讶,要知道,他的字可遇不可求,一字值千金。如果姜非雨拥有了他的字,立刻命运大转变,从穷小子变为富小子。这小子怎么了?竟然把它送人。巴结柳老爷,在今后求得照顾,没有必要啊!淡泊名利?说不过去。

    张带江不动声色,他要看看,江飞雨最终目的是什么?

    柳直言拿着字,手微微颤抖,惊讶又不解,问江飞雨:“为什么送我?你可想好,送我了就收不回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口中说,心里打鼓,真怕江飞雨后悔。

    江飞雨笑笑,纠正一点:“柳老爷,我的话没有说完,这是送给小姐的。”

    送给我女儿,不会是有打猫心肠吧!柳直言心里叽咕。管他的,送我女儿也是送我,没有落在外人手:“为什么送给我女儿?”

    “哦,柳老爷别多心,我认为,赞美谁就该谁得,别无它意。”江飞雨微微笑,这副字好比投名状,只要柳老爷要了,他就一只脚跨进了柳家大门。用脚趾也能想到,柳老爷不但会要,而且坚决要。

    柳直言客气话也不说了,万事万物变化,万一这小子突然变卦?柳直言小心翼翼把字收好后,暗暗舒心吐了口气。

    主人没有得到,却让客人拿走,何少南气得沮丧,嫉妒,垂头丧气,又无可奈何。

    何少南的可怜相让江飞雨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念头实现,这又是人生的一大收获。他转首对张带江说:“先生,学生有个不敬之情,希望先生应允。”“不敬之情?说说看。”张带江点头。

    “请先生再留墨宝。”

    得寸进尺!做了人情,又要索取,我看走眼了。

    张带江眉头紧皱,脸色不悦。他还是按捺不快,厉声说:“天下人要老夫的字,只有唯一,没有唯二。”

    江飞雨赶紧施个礼:“学生不敢。我是为何老爷求的。”

    “为何老爷求?为何?”张带江大感诧异,原来自己猜错了。

    “何家门匾是我仿先生的笔法而书写,字似神不似,终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变真。倘若传出去,有损先生的名声。”

    江飞雨说到这里,停止了话。

    张带江点头:“说得好,那就砸了它。”

    “好,砸了它。”江飞雨附和着,向何少南递了个眼色。

    何少南变得聪明了,立刻吩咐何二去办。

    何二犹豫了,这匾刚挂起,好比是蒸熟包子还没有冷,怎么就要砸了?他有点不相信,大家是否在开玩笑?

    “老爷,真砸?”

    “你猪脑壳!老先生的话就是圣旨,他说砸就该砸。快去。”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何二马上跑出去,令人取下匾,三下五去二砸了个稀巴烂。

    这个动作惊呆了众宾客,大家搞不明白,何家今天发的是啥神经病,戏一出又一出,高潮的结尾是砸新匾。

    惊骇中,有人问何二:“因何这样?”

    何二不耐烦回答:“我也不知道,老爷喊我砸我就砸。”

    他回到后院,向大家禀报:“已经砸了。”

    “砸得好!”

    江飞雨说着,亲自铺好纸,磨好墨,然后恭敬地站在张带江身边:“先生,请。”

    张带江指着纸问:“你这是干嘛?”

    江飞雨说:“去伪存真。”

    张带江哈哈大笑,又是标志性地捋捋胡须,指指江飞雨:“老夫一步一步走入了你的圈套。也罢,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说罢,龙飞凤舞,顺河人家四个字跃然纸上。似高山流水,潺潺而下。又似鹰击长空,划亮天际。

    “好字!好字!此字只合老师手,他人那得几分神?”江飞雨忍不住拍手叫好。

    “在书法界,大师神龙见尾不见首。今日一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柳直言衷心赞叹,

    何少南更是十分激动,小心翼翼捧着字,语无伦次:“谢谢老先生,有了你的墨宝,我们何家茅草屋从此光华万丈。”

    众人哈哈大笑。重入席,推杯换盏起来。

    江飞雨自从进了柳飘茗香山庄,下人身份,与酒无缘。现在美酒在眼前,不免感慨:“葡萄美酒夜光杯,好事多磨最悲催。何日实现梦中景,胆颤心惊总怕破。”

    头一仰,一杯酒尽入肚子。

    柳直言看眼江飞雨,犯了叽咕:眼前的酒杯很精致,也只是个瓷杯,那是什么夜光杯?还有,喝的是老白干,也不是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普通人别说喝,就是看也没看见过。夜光杯,不是寻常物。俗话说,吟诗作词皆是见物生情,有感而发。难不成他一个下人用过夜光杯,喝过葡萄酒?有人说过一句话,老夫聊发少年狂。这姜非雨大概发的是白痴狂吧!今天本来是借机羞辱江家,反而弄巧成拙,让一个下人抢了我的风头。

    想到这里,柳直言有些还快,带着戏谑的口吻:“葡萄美酒夜光杯,好一个梦中美景啊!”

    江飞雨微微笑:“老爷,飞雨的美梦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而是千树万树梨花开,梦中的美女走过来。”

    柳直言不由楞了,葡萄美酒夜光杯,何日抱得美人归。他做的是美人梦!春秋大梦!

    哈哈!老爷的下人竟有这样的春秋大梦,笑煞我也。

    “姜非雨,老先生在场,何老爷在场,告诉我们,你梦中美女是谁?”柳直言问。

    “千树万树梨花中走出的那个人。”

    “等于没说。”

    “老爷,梦由心起。梦想中的人,就是心中的人。”

    柳直言来了兴趣,忍不住问:“她是谁?”

    下人做春秋大梦,实在让人好奇。

    “只能臆想,不能言说。”

    江飞雨刚说罢,三个老人笑了。他们年青时,见过太多的美丽女孩,有过暗恋,有过臆想。说得不好听点,甚至有过**。

    再说白茶花把小花生拉硬拽出何家大院后,在无人的地方才松手。

    小花大喊大叫,冲她发火:“你坏我事!”

    白茶花说:“小妹妹,不是坏你事,我在帮你。”

    柳如烟附和着,语中带吓唬:“你知道那家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天宫一条河,水深不敢过,说的就是何家。你大吵大闹,搅扰人家的喜事,打死你丢到天宫河喂鱼虾,也无人敢帮你。”

    小花高昂头,勇敢地说:“我不怕。为了少爷,小花死也值。”

    柳如烟心头一个咯噔,这个女孩为了江飞雨,也愿意舍去青春生命,难道她俩有某种亲密关系?

    “小妹妹,听你口气,你是江飞雨的恋人?”柳如烟小心翼翼问。

    小花的脸阴暗了,叹气:“恋人?姐姐,不瞒你说,我恋少爷,是妹恋哥。少爷待我如妹,我待少爷如哥。再说,我是个佣人,怎么会是少爷的意中人呢。”

    柳如烟释然了,但又想到了云中月,谢芳。这俩人始终是柳如烟心里的疙瘩,小花是江岸飞雨的佣人,一定知道江飞雨的许多秘密。

    她亲热拉着小花的手,笑说:“我听说,你家少爷左拥云中月,右拥谢芳,自然不把你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小花的脸涨红了,甩脱柳如烟的手,大声嚷嚷:“你是谁?为何恶毒中伤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如倒流溪的水,清澈透底,没有一点浑浊。”

    柳如烟陪着笑脸,拉着小花:“小妹妹,别生气。我说这话有原因。据说,你家少爷后来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恰逢王媒婆又去做媒,说的是一个叫柳如烟的雅女。你家少爷当着女孩的面对王媒婆说,若娶柳如烟,不如出家当和尚。你说你家少爷清澈透底,这件事却说明他浑浊不堪。”

    小花甩脱柳如烟的手,后退几步,打量她一会,讥讽地说:“看你面容姣美,可惜心灵不美,口口声声含粪,你不觉得臭吗?”

    柳如烟楞了一下,想我柳如烟唇红齿白,竟被人骂口臭,顿时脸色微变。冷哼几声:“口臭,你家少爷如果在面前,只怕恨不得闻我这口臭吧!”

    小花冷冷还击:“我家少爷不为色动,不为情惑,只为冰清玉洁的女孩而动。你呀,上不了我家少爷的法眼。”

    上不了你家少爷的法眼?柳如烟乐了:回想往昔,江飞雨苦苦追求她,死气百赖,眼前的小妹妹竟然说我入不了他的法眼!想到这里,她不由笑出声。拍着小花的肩膀:“小妹妹,人和人之间的事,往往是奇妙无穷,不是为那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目标。比如你家少爷,说不定为了喜欢我,早已委身为奴了。”

    小花让不住冷笑起来,这个女孩不知是脑袋被石头砸坏,还是自身有问题,竟然说出这番可笑的话。

    “奴?嘻嘻,退一万步说,我家少爷娶了你,说奴的是你。”小花说罢,笑声不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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